【大紀元11月10日訊】(編者按:劉超祺博士是一位兒童音樂教療學家及教育專家。他創作了超過200首樂曲,自1981年成為香港作曲家及作詞家協會會員。劉超祺博士在本系列文章中詳談了他作曲的奇特經歷和他對西方音樂大師們作曲狀態的獨特見解。)
II. 莫扎特
莫扎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 1756-1791)是奧國作曲家、鋼琴家、提琴家及指揮家,被譽為「音樂神童」,自年少時便由父親帶領在歐洲巡迴演出,使他從少便接觸到各地不同的作曲風格,他的音樂簡樸、自然、高雅,意境超然脫俗,是古典時期(the Classical Period)最具代表的作曲家。
莫扎特像巴赫一樣,與神的關係密切,他「每天向神禱告」(Kerst & Krehbiel, 2001, No. 112, p. 37),他知道「他與無所不能的神同在」,他認為「神永不會捨棄他」(注十),他「完全臣服在神的旨意下」(注十一),他認為他「作曲的天才是神慷慨的施予」(注十二)。
究竟莫扎特如何創作,一直引起學界的爭論(Wikipedia, 2008)。有學者認為他只有十五、六歲或甚至是孩童的時候,開始時像一張白紙一樣,他如何獲得創作靈感,而且作曲方式又是那麼多樣化(Hoffman, 1997)。
莫扎特是天才的說法
有一說:莫扎特被形容為是一位「憑神的力量、得到神的啟示的創造者、通過自學的天才」(注十三)。他作曲的速度驚人(Zaslaw, 1997),他的腦袋聽到樂音(Kerst & Krehbiel, 2001, p. 9),他的樂思在腦中源源不斷地湧現,「當我(他)(的腦海裡)有我(他)的(樂曲)主題(出現時),另一個旋律又來了」(注十四),作曲的時候就像是他 的手將腦中像山洪暴發似的樂思「抄寫」下來,即使是創作的樂曲初稿也是十全十美、完全無誤的(Kerst & Krehbiel, 2001, p. 7),作曲時像有「神來之筆」,過程好像奇蹟一般(Rothstein, 1995; Penrose, 1989)。他擁有高超的作曲技巧、完全的絕對音感及令人驚嘆的記憶力,可以將樂曲牢記,在有空的時候就將樂曲譜寫下來(Kerst & Krehbiel, 2001, No. 7, p. 12),他也可以在腦海中把樂曲創作好,然後完全正確無誤地將樂曲譜寫下來(Ballasch et al., 1992; Kerst & Krehbiel, 2001, No. 18, p. 14; Wikipedia, 2008),他也可以不需要主譜就能將整首交響曲的樂器演奏部份譜寫下來,(Wikipedia, 2008)。
也惟獨既是莫扎特的作曲家朋友也是敵人的Antonio Salieri(有部份學者認為此人與莫扎特的關係非常疏落,並非像電影或舞台劇Amadeus所敘述的一樣)一人最清楚知道莫扎特是一位崇高、超群出眾的作曲家,毫不費勁就可以創作出超越宇宙、屬於天國的音樂(Rendall, 2008),所以他能在短短二十多年的創作生涯中,能創出如此大量的音樂作品(張勝平等譯,1998)。
莫扎特創作費力的說法
另一些記載則指出莫扎特的創作過程吃力、費神及需時。這部份學者(如Zaslaw, 1994 & 1997; Konrad, 2006)認為在1815年由出版家Friedrich Rochlitz披露在《德國音樂雜誌》Allgemeine Musikalische Zeitung的一封莫扎特的信件是偽冒的。
信件這樣子寫道:「當我現在,正如以前一樣,完全獨自只有我一個人,而我的心情又很好,例如在乘車旅行途中,或在進食一頓美味的餐後去散步中、或在不能入睡的晚上裡,就是在這種場合,我的(音樂的)意念(在我的腦海中)流動得最好和最豐富,它們什麼時候來與怎麼樣來我不知曉,我也不能強制它們,那些(音樂的)意念(若)合我的心意,我就把它們留在記憶中。我已經習慣了,我一直被告知要把它們輕輕地哼唱出來,若然我持續這樣子去做,那就很快會發生在我身上,就是我如何可以將這或那一點點美味的小吃轉化成為一道上好的菜式,這就是說,(那些音樂)符合對位法的規則和各種樂器的特點。」「所有這些的一切燃亮了我的靈魂,在我沒有被干擾的情況下,我的(音樂的)主題自己擴增,變得有條理和清晰,整首(音樂作品)雖然冗長,但在我的腦中差不多完成和甚至已經完成了,因此我可以審視它,好像一幅美麗的圖畫或雕像一樣去看看。在我的想像中,我不曾逐一去聽過(管絃樂的)各個聲部,但是我有聽過,就像一直以來一樣,各聲部一起(演奏的音樂) ……當我跟著去把我的(樂)思寫下來的時候,我就將那個(在腦袋裡)記憶的袋子拿出來,如果我用得著那個樂句,(我就檢視)有什麼之前用我曾經提過的方法被收集在袋裡的,(我就把它們提出來,)因此,我很快就(將那個樂思)寫下來。因為,正如我之前說過,(創作)已經完成,它(譜寫出來的樂曲)和我在想像中的樣子甚少有差異」(注十五)。
那群學者相信上文的這封信件是偽冒的,因為這封信件所描述莫扎特作曲的方式與其它大量流傳後世的截然不同,相當大量流傳後世的信件記載莫扎特作曲的過程相當吃力和費時(Zaslaw, 1994 & 1997; Konrad, 2006; Wikipedia, 2008),這批學者指出那些認為莫扎特有著「奇蹟般」的創作方式完全是建基於這封偽冒的信件。
這一類記載指出莫扎特經常要為他的創作樂曲先寫草稿。即使莫扎特是將儲存在大腦的樂曲譜寫下來,也是十分吃力的。他需要將樂思在鋼琴上找出來(Ballasch et al., 1992),沒有鋼琴他根本不能創作(注十六)。他「要整個人投入到音樂上,即是說我(他)要整天去思考─我(他)喜歡試驗─研究─沉思」(注十七)。
有些創作的工夫需要很多日子、很多個星期、很多個月、甚至很多年才能完成(Zaslaw, 1997)。他經常要草稿,寫草稿也有不同層面,有簡單的初稿,用隨意的筆觸書寫,也有較完整的或漏空若乾聲部的、接近完成的草稿。Stewart (2006)認為有關莫扎特的創作過程,「現代學者發現莫扎特的作品是結合著艱鉅的工夫,有從神而來的啟示,但從現存的草稿和信件中提及修訂樂曲的內容來 看,莫扎特的創作是經過費勁的工夫過程的」(注十八)。
劉超祺博士的分析
有關莫扎特的兩極創作狀態的記載,本人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至在九月二十二日下午二時煉法輪功第五套功法時,「突然」有「意念」走進了本人的大腦的主意識中,本人將數據反覆推敲後,覺得那個「意念」的內容正確,於是就採用了那個「意念」 的分析。當時那個「意念」的內容如下:在1815年被公諸於世的一封莫扎特信件或許可能是偽冒的,但這封信件所描述到莫扎特創作時的狀況,十分符合「神傳」的狀態,雖然可能不是莫扎特本人的親筆記載,但應該是曾經目睹莫扎特創作過程和與莫扎特談論過他的創作過程的人所寫的,因此,用這封信的內容去分析莫扎特的創作過程也是恰當的。
現在且分析一下這封在1815年出版、被認為是偽冒莫扎特寫的信件如何符合「神傳」的因素。
信件寫道:當莫扎特 「完全獨自……一個人,而心情又很好(的時候),例如在乘車旅行途中、或在進食一頓美味的餐後去散步中、或在不能入睡的晚上裡,……(他)的(音樂的)意念(在他的腦海中)流動得最好和最豐富」(注十五),這說明了「神傳」意念來的時候是在人處於放鬆、心情輕鬆、雜念少的時候,因為只有在人心境平和的時候,主意識放鬆了,其它空間的訊息才能插得進去。這封信件說對了「神傳」意念來的時候人的心境狀態。
信件又這樣子寫道:「(音樂的)意念(在莫扎特的腦海中)流動得最好和最豐富,它們甚麼時候來與怎麼樣來(他)不知曉,(他)亦不能強制它們」(注十五),這是「神傳」「意念」來的特點,人不能事先知道「神傳」樂曲「意念」「出現」的時間。樂曲的「意念」總是「自然而生」。人總會覺得神「傳遞」給人的訊息來得突然,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完全不能預計,更 不能控制。這封信件亦說對了「神傳」「意念」來去的狀態。
信件提及「神傳」的樂曲「意念」「就是……這或那一點點美味的小吃(可以)轉化成為一道上好的菜 式,……(那些音樂)符合對位法的規則和各種樂器的特點。……在(他)沒有被干擾的情況下,(他)的(音樂的)主題自己擴增,變得有條理和清晰,整首(音樂作品)雖然冗長,但在(他)的腦中差不多完成和甚至已經完成了」(注十五),莫扎特「不曾逐一去聽過(管絃樂的)各個聲部,但是(他)有聽過,就像一直以來一樣,各聲部一起(演奏的音樂)」(注十五)。這裡講到「神傳」的樂曲「意念」包括有音樂的「主題」,主題「擴增」至或長或短的樂句、樂段、「整首」 樂曲,或甚至是整首包含各個聲部的管絃樂作品。那些音樂在「擴增」時變得「有條理和清晰」,且「符合對位法的規則和各種樂器的特點」,「整首音樂作品雖然冗長,但在(他)的腦中差不多完成和甚至已經完成了」。這封信件也說對了「神傳」音樂「意念」的豐富及深入程度。
信件又寫出音樂以「意念(的形式在他的腦海中)流動……(他)可以審視(整首音樂作品),好像一幅美麗的圖畫或雕像一樣去看看。在(他)的想像中,(他)有聽過,就像一直以來一樣,各聲部一起 (演奏的音樂)」(注十五)。信件清楚敘述出莫扎特以「意念」的形式感覺音樂在他的腦海中「流動」,又應該以「樂譜」的形式讓他在他的腦海中「看」到音樂,又或以「音樂演奏」的形式讓他在他的腦海中「聽」到音樂。總之,這封信件說對了「神傳」音樂「意念」「傳遞」的主要三種模式。
信件也有描寫到莫扎特譜曲的經過,「當(他)跟著去把(他)的(樂)思寫下來的時候,(他)就將那個(在腦袋裡)記憶的袋子拿出來,如果(他)用得著那個樂句, (他就檢視)有什麼之前用(他)曾經提過的方法被收集在袋裡的,(他就把它們提出來,)因此,(他)很快就(將那個樂思)寫下來,因為,正如(他)之前說 過,(創作)已經完成,它(譜寫出來的樂曲)和(他)在想像中的樣子甚少有差異」(注十五)。這裡說出莫扎特首先在腦海中整理樂曲資料,併進行取捨工夫和創作。整理樂曲和創作之後才把樂曲譜寫下來,而且可以完全無誤地寫出來,這點與莫扎特擁有超乎常人的記憶力、完全的絕對音感和高超的作曲技巧十分吻合。這個從創作到譜寫過程的描述,在另一封莫扎特給他的爸爸的書信亦有提及。他「現在必須全速去譜寫,創作已經完成,但仍未寫出來」(注十九)。
上文從「神傳音樂」的傳遞時間、方式、內容、途徑與莫扎特擁有超乎常人的記憶力、完全的絕對音感和高超的作曲技巧來看,寫這封信的人正在敘述著一個正在接受著由神而來的啟示的作曲家的作曲情況,那個時期應該就只有莫扎特。
由此觀之,這封信由憑空想像而寫的可能性不大,應該是出自莫扎特之手,他只是將自己的音樂創作歷程敘述出來。若不是,也是非常熟悉莫扎特作曲的人、或是莫扎特身邊的人。這個人與莫扎特交談過莫扎特如何作曲,並觀察到莫扎特如何作曲。否則,一個人憑空想像而作出一封正確無誤有神傳特徵的信件,這個或然率十分低,甚至不可能。因此,這封信可以用作來研究莫扎特創作的文獻。
莫扎特創作的四種狀態
總覽上列文獻,我認為莫扎特的創作有一定「神傳」的原素,而莫扎特的創作至少在以下的四種狀態下進行。
第一種狀態是:神將樂曲的主題、樂句、樂段、整首樂曲,或甚至整首包含各個聲部的管絃樂作品完完整整地以「意念」的形式讓他感覺到。音樂在他的腦海中「流動」、以「樂譜」的形式讓他在他的腦海中「看」到音樂、又或以「音樂演奏」 的形式讓他在他的腦海中「聽」到音樂等模式「傳送」到莫扎特的大腦「主意識」中。他的樂思在腦中源源不斷地湧現,一個樂曲主題在他的腦海裡出現時,「另一個旋律又上來」。莫扎特就憑著他驚人的記憶力、高超的作曲技巧和絕對音感,作曲的時候就像是他的手將腦中像山洪暴發似的樂思「抄寫」下來。即使是創作的樂曲初稿也是十全十美、完全無誤的。正如天文物理學家愛因斯坦(Albert Einstein, 1879-1955)說:莫扎特的音樂「那麼純,像是一直在宇宙中長存著,有待這位大師去發掘」(注二十)。
第二種狀態是:神將樂曲的主題、樂句、樂段或整首樂曲「傳遞」給莫扎特。莫扎特首先在腦海中整理樂曲數據,併進行取捨工夫和創作。整理樂曲和創作之後才把樂曲譜寫下來,而且可以完全無誤地寫出來。莫扎特就憑他驚人的記憶力、高超的作曲技巧和絕對音感將樂曲「一字不漏」地譜寫出來。因此,他的樂譜手稿從無修改,整齊得就像手謄稿本一樣。正如 Stewart(2006)形容莫扎特是一位「憑神的力量、得到神的啟示的創造者、通過自學的天才」(注十三)。
第三種狀態是:神將樂思─尤其只是樂曲的主題、樂句、樂段,而不是整首樂曲─「傳遞」給莫扎特的時候,他可以把樂思輕輕地哼唱出來。他或許需要在鋼琴上找回樂思來,所以沒有鋼琴根本不行。他也要「經常寫草稿,寫草稿也有不同層面,有簡單的初稿,用隨意的筆觸書寫,也有較完整的或漏空若乾聲部的、接近完成的草稿」。這要看神傳給他的音樂的豐富程度,再加上他的創作能力和速度,他要「整天去思考、試驗和研究」(注十七)。有些創作需要很多日、很多個星期、很多個月、甚至很多年才能完成 (Zaslaw, 1997)。如果那些是大型作品或需要大幅度加上他個人的創作,正如Stewart (2006)認為莫扎特的創作過程,「結合著艱鉅的工夫,有從神而來的啟示」,但亦免不了「經過費勁的工夫過程」。雖然莫扎特擁有驚人的記憶力、絕對音感和高水平的作曲才華,當要將「神傳」的作品譜寫出來,也難免十分吃力,若神沒有傳給他整首樂曲。
況且,任何一位有「神傳」的作曲家也必有單憑個人靈感的創作,其作曲過程也可能是費心、費時、按部去做,這是莫扎特創作的第四種狀態。
上文提過在一封莫扎特於1780年12月30日在慕尼黑給他的爸爸的一封信。書信提及這麼一段說話:「現在必須全速去譜寫,創作已經完成,但仍未寫出來」(注十九)。Konrad(2006)認為莫扎特說「創作已經完成,但仍未寫出來」是指草稿的「創作已經完成」,創作的最終的完成版本「但仍未寫出來」。本人持不同看法,本人認為莫扎特說「創作已經完成,但仍未寫出 來」是指莫扎特在腦海中已經把樂曲創作好了(Ballasch et al., 1992; Kerst & Krehbiel, 2001, No. 18, p. 14; Wikipedia, 2008),而「但仍未寫出來」是指仍未譜「寫出來」。若是指創作未從草稿「寫出來」,則不會用「writing out」(寫出來),而用「抄出來」或「整理出來」。因此,本人認為莫扎特有能力在腦海中把樂曲「創作」好,然後譜「寫出來」,還「必須全速去譜寫」「神傳」的樂曲。
這裡要討論一下莫扎特的作曲技巧主要是來自自學的問題。Stewart(2006)形容莫扎特是一位「憑神的力量、得到神的啟示的創造者、通過自學的天才」(注十三)。莫扎特除了在父親利奧波德ܩ莫扎特(Leopard Mozart, 1719-1787)處學習到音樂和作曲的知識,在當時理論大師喬望尼‧馬替尼(Givonnio Battista Martini,又名Padre Martini of Bologna, 1706-1784)處學習到對位法,其次就是學習前輩及前人音樂家的作品,如作曲家及大鍵琴家約翰‧蕭伯(Johann Schobert, 1735-1767)、巴赫的兒子兼作曲家約翰‧克利斯倩‧巴赫(Johann Christian Bach, 1735-1782)、意大利交響曲作家喬望尼‧巴提斯塔‧桑馬提尼(Giavanni Battista Sammartini, 1698-1775)、德國作曲家法蘭斯‧約瑟‧海登(Franz Joseph Haydn, 1732-1809)和約翰‧塞巴斯倩‧巴赫(Johann Sebastian Bach, 1685-1750)等作曲家的作品。由此看來,莫扎特的作曲技巧主要是自學,就是通過「神傳」的作品來掌握到作曲的技巧。
上文曾提過,天文物理學家愛因斯坦認為莫扎特的音樂「那麼純,像是一直在宇宙中長存著,有待這位大師去發掘」(注二十)。這裡也有需要討論一下究竟內容是指些什麼。首先講一講莫扎特的音樂「像是一直在宇宙中長存著」這一點。若「宇宙」是指地球這個空間,而音樂一直長存著在地球這個空間,則除了莫扎特一人,應該有非常多人可以聽到,所以「宇宙」不是指地球這個空間。愛因斯坦提出「相對論」,「相對論」指出宇宙存在著多個空間,不同空間都會有生命體,有生命體活動就應該有音樂存在,因此,音樂「像是一直在宇宙中長存著」這一點應該可以成立。「在宇宙中長存著」的音樂應該是「那麼純」,從本人「神傳音樂」的經驗中可以證實,這點也沒有錯。「相對論」指出不同空間會有不同時間,當聲音穿越不同空間和不同時間時,聲音的頻率會改變,故此,人在地球這個空間就聽不懂從其它空間傳來的聲音。當本人聽到另外空間傳來的說話聲,它就是「轟隆隆」似的聲音。除了聽不到他/他們的「語音」外,說話就只是「一堆堆」噪音,音樂也應如此。人要聽到另外空間傳來的音樂,則要有「神」調較過才「傳」到人的大腦主意識或聽覺中,人才能意識得到或聽得到,莫扎特才能「發掘」得到它們。因此,整個過程都有 「神傳」的因素,神就是要將音樂「傳」給莫扎特,讓莫扎特譜寫出來公諸於世,以彰顯神的存在和榮耀。
——本系列文章節選自劉超祺博士的《我看「全世界華人鋼琴大賽」》,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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