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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5月10日,纽约,法轮功学员参加庆祝世界法轮大法日的游行,同时呼吁结束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Samira Bouaou/The Epoch Times)
2024年5月10日纽约,法轮功学员参加庆祝世界法轮大法日的游行,同时呼吁结束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图:Samira Bouaou/The Epoch Times)

25年迫害 中共伤害了每个人 儿童和青少年也伤痕累累

25年迫害 中共伤害了每个人 儿童和青少年也伤痕累累

【希望之声2024年8月5日】(本台记者紫静综合报导)

1999年7月20日,中共利用全部国家机器,充斥着所有的电视频道、广播电台和报纸杂志等,铺天盖地滚动式24小时播报谴责法轮功的造谣文章并予以取缔。对于许多人,尤其是青少年和儿童,完全是个晴天霹雳。

“是他们搞错了!”孩子们说。

然而,在头一天的晚上,中国各地的法轮功辅导站站长被非法逮捕,事实上他们只是带着音响在户外炼功点播放炼功音乐的志愿者而已。

法轮功,又称“法轮大法”,是一种讲究柔和动作和道德准则的佛家修炼大法,以气功的形式为中国人提供了一条与自己的文化保持联系的宝贵途径。1992年,由其创始人李洪志先生在全国各地举办了一系列讲法班授课之后,展现在公众面前。法轮大法教导人们,健康和修炼提高的关键在于按照“真、善、忍”的原则修炼自己的品行。

法轮功的修行方法主要通过口耳相传迅速传播开来。根据20世纪90年代末中国政府的调查,短短几年,就有7000万至一亿人在修炼法轮功,大多数人表示身心健康得到了改善。通常情况下父母会带领他们的孩子一起炼功,并遵循法轮功“真善忍”的原则做人。

妈妈的话使她懂得了什么是“善”

《大纪元》采访了一些当年的法轮功小弟子,年龄从5岁到15岁不等,都认为自己是法轮功修炼者,而且是虔诚的修炼者。

自25年前中共开始对法轮功残酷迫害以来,数百万在中国长大的儿童担心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安全,梅梅(Meimei 化名)就是其中之一。

有一天,梅梅上学迟到了。“怎么会这样呢?”她心想,妈妈总是在早上叫她起床。她看到了爸爸,他也迟到了。显然,妈妈也没有叫醒爸爸。那她去哪儿了呢?

这时,电话铃响了。

这位16岁的女孩接起了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自我介绍说他是当地公安局派出所的所长,“你妈妈因为在公园里炼法轮功被捕了,让你爸爸明天带5000块钱来派出所,否则后果自负。”

梅梅的爸爸本身就是一名政府惩教人员,他开始打电话给他的熟人,拚命寻找在派出所有关系的人。

当天下午,又有一个电话打来,通知他们她妈妈被转运到了上一级的公安局。

“我感到非常非常害怕”,梅梅说道。她知道最近又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在那个公安局被殴打致死。

“我们必须救妈妈!” 她恳求爸爸,爸爸是一名在当地颇有能量的中共党员。她爸爸向一位富裕的叔叔求助,这位叔叔立即开始到处金钱开路,四处打听,直到找到合适的人为止。

大约四天后,叔叔设法安排了一次探监。但只有梅梅被允许进去。

当时正值中国新年前后。公安局拘留所又冷又黑。她被带进一个房间,在那里她见到了一位同样修炼法轮功的亲戚。他试图回避目光,但是梅梅可以看到他脸上有一个清晰的手印。

两个警察坐在角落里,戴着墨镜,下着象棋,使这沉闷的场面显得更加阴森。然后,她的妈妈被带了进来。梅梅几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剩下的15分钟里,她一直在哭。

叔叔又一次给公安局的各个高层领导送去了现金。

“这不是真正的贿赂,只是送钱而已。”梅梅说道。大约两周后,她的妈妈终于被释放了。

“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梅梅看到母亲身上满是黑色瘀伤,大声喊道。她很生气,她想抗争,虽然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孩子。

母亲阻止了她,“他们也是受害者,”妈妈说,“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梅梅感到震惊了。她知道法轮功的修炼原则是“真、善、忍”,她读过法轮功的书,做过法轮功的五套功法。这是她第一次真正理解法轮功的内在意义。

“我想在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善’。”她说道。

黑云压城,天地颠倒

当时年仅8岁的艾米(Amy,化名)回忆说,国家控制的媒体对法轮功的报导几乎在一夜之间从正面转为负面。

这一切让人感到十分震惊。

当时13岁的小于(Yu,化名)说道:“就好像天地都颠倒了。”前一天还是真的,现在却变成了假的,突然之间,荒谬的说法被当作不容置疑的事实。

当时,法轮功修炼者普遍认为一定是搞错了,这种情况会很快得到纠正。

“这一定是个误会。”当时18岁的菲比(Phoebe,化名)回忆道,“我们必须让他们知道(被捕的法轮功学员)是好人。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成千上万的人前往当地政府办公室或前往北京提出上诉,或者只是在天安门广场上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

而中共恶党的反应是大规模逮捕、拘留和酷刑。地方当局显然是迫于高层压力,开始把到北京上访视为严重违法行为,可判处数月甚至数年的强制劳改。

拘留所里面的各种酷刑手段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持续数小时的殴打、用多根电棍电击,直到房间里弥漫著受害者肉体烧焦的气味、长达数天的审讯和剥夺睡眠、强奸、用浓盐水从鼻子强行灌食、打断关节、将竹签插入指甲缝、注射不明化学物质,以及其它数十种方法,为了使受审人员认罪,无所不用其极。

几位受访者说,中共对法轮功迫害开始后,修炼者几乎立即开始印刷和散发传单。起初,传单通常侧重于当地修炼者被错误逮捕的案例。后来,他们制作了更广泛的传单和小册子来揭穿中共的宣传,并开始将它们投递到人们的信箱,通常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如果携带这些材料被抓,可能会被关进监狱或劳教所长达数年。

“我们只是觉得很奇怪,”当时只有11岁的莉维亚(Livia,化名)说道。

1999年以前,莉维亚和父母经常和当地人一起外出修炼法轮功。她说:“许多政府官员都认识我们,对我们相当友好。”

然而突然间,全国的新闻媒体把法轮功描绘成彻头彻尾的邪恶团体。“我和父母简直不敢相信。”她说。

莉维亚的父母至少10次被送往劳教所和各种拘留所。

有一年,她的父母和祖父母同时被拘留,其他亲戚担心自己也会成为目标,不愿卷入其中,因此她一直孤身一人,靠学校的午餐和其它能得到的食物维持生活。

“那段时间对我来说非常艰难。”她说道。

然而对她来说,食物和其它基本必需品并不是真正的问题,她说:“主要的问题是心理和精神上的,因为我想念我的爸妈,担心他们。”

人人都被强制洗脑

证据表明,完全是中共政权无端捏造的事,而许多被中共谎言洗脑的中国人却毫不怀疑地信以为真,为虎作伥。

揭批法轮功成了一项强制性的全国性活动。人们被要求在反对法轮功请愿书上签名,踩踏法轮功创始人的照片,在进入政府机关前谴责法轮功,反法轮功的宣传成为中国中小学教科书、学校考试和学生必修的“政治教育”课程的一部分。

艾米说,对于那些相信这些宣传的人来说,法轮功学员比罪犯还坏。

对于许多人而言,这让他们回想起“文化大革命”时期的全民狂热,当时人们甚至连买个日用品都要背诵毛泽东语录。只是这一次,人们已经习惯了实用主义的愤世嫉俗。

莉维亚说,许多相信中共宣传的人仍然认为法轮功修炼者愚昧顽固,因为他们无视中共政权的诽谤,坚持自己的信仰。

“(人们认为)我全家都很愚蠢,他们认为放弃法轮功很容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坚持呢?” 她说,信仰对他们毫无意义。

艾米记得,在一次政治教育课上,她曾试图大声疾呼,她说:“法轮功不是那样的。”当时老师正在按照中共的腔调大肆宣传。老师立即制止了她,“你有什么证据?”下课后,老师在走廊上对着艾米大喊道。

打击报复马上就接踵而至。第二天,艾米遭到了全班同学的回避,其他孩子骂她的难听话语她不想再重复。

她的几个朋友坚持和艾米在一起,但后来告诉她,老师嘱咐他们不要再和她说话,以免“影响”他们的学业和前程。听到他们愿意违抗老师的命令和她做朋友,艾米感到很欣慰。不过,她还是不希望他们惹上麻烦。她建议他们只在私下里表达友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越拉越远,直到她孤身一人。

她的父亲并不修炼法轮功,坚持让她继续上学,于是她只好面对不断的冷嘲热讽和诋毁,继续上学。

她说:“每天都像在受折磨。”

被中共毒害的青少年缺失了同情与善良

2001年,小于住在一所高中的宿舍里,10个女生挤在一间摆满上下铺的房间里。她把一些法轮功资料藏在床垫下,没想到透过床板被下铺的同学看到了。

“于,你能把它拿开吗?我每次抬头都能看到。这让我很不舒服。”下铺的女孩说。她是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其他几位室友也听到了这句话。小于想解释一下,“不要相信政府说的话。”她说。她开始谈起她母亲的朋友,多次到北京上诉,结果被逮捕,最终被判入狱12年。说著说著,她的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这些室友的反应完全是冷漠。其中一个室友甚至开始大笑起来,“你哭什么?又不是你的家人。”那个女孩说道。

小于再也没有试着和同学们谈论迫害。她也很少笑。

四年后,在医学院里,小于抓住了另一个机会:英语课上,一位美国老师布置了以 “英雄”为主题的演讲作业。

轮到小于时,她站了起来,开始讲述她被囚禁的亲人,“她是我心中的英雄,因为她为正义的信仰挺身而出。”小于说道。

全班鸦雀无声。老师也没有说话。最后,班上的共青团代表站了起来,滔滔不绝地宣传了一番。

下课后,小于感到很不安。她认为自己做得对,但不确定会发生什么。她曾希望身边的朋友会支持她,但现在他们甚至不愿意搭理她。

在回宿舍的路上,她感到受伤和孤独。当她打开门时,房间里只有一个女孩——宿舍的学生代表。考虑到她经常在别人想睡觉的时候熬夜,行为粗鲁、娇生惯养、不体贴人,小于平时并不太喜欢和她在一起。

出乎她意料的是,这个女孩开始大喊:“小于,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被抓起来,我就去救你!”

小于的心融化了。她发现自己在微笑。

她说:“在中国只要提起法轮功,人们的真性情一览无余。”

株连、恐惧让人抑郁、绝望

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时,本(Ben,化名)17岁。“我无法理解,”他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亲朋好友络绎不绝地来到他家,试图劝说他和父亲停止修炼,或者至少保守秘密。回忆起“文化大革命”,他们担心,如果一个人被贴上与党为敌的标签,整个家庭都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不能再练这个了,因为你的堂兄弟们,他们几年后就要上高中和大学了,他们会受到迫害的。”叔叔们告诉他。

多名法轮功学员都提到,中共利用连坐给其家人、朋友、同事,甚至其工作场所或学校带来惩罚,这是一种心理折磨的来源。

抵制政府要求放弃信仰的命令是一回事,然而抵制真正关心自己的亲友慷慨激昂的恳求又是另一回事。

2000年,本的父亲前往北京向政府呼吁请愿,结果被捕。在接下来的10年中,本总共只见过他几个月。他的父亲被释放后,又再次被捕并被送往拘留所或劳教所。

本不得不放弃上大学。高中毕业后,为了养活自己,他到一家餐馆当服务员,后来又到麦当劳(McDonald’s)和汉堡王(Burger King)等多家快餐店打工。

没有人敢帮助他。就连他的经理也多次受到警察的骚扰。“我受到了来自老板、家人、同学和朋友的压力。”他说,“因此,我开始出现心理健康问题。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再与人交谈。”

他患有抑郁症、强烈的恐惧感和绝望感。

2009年,本的父亲在劳教所服刑两年后获释,他鼓励本坚持信仰,本的精神状态逐渐好转。他参加了一个职业发展项目,并学会了电脑编程。

很明显,他的父亲曾遭受过酷刑,但当他向父亲询问时,父亲却不愿对此多说。

“我问了他几次,他说:‘不,我不想说。这太可怕了。我不想回忆那些往事。’”不过他还是提到了殴打,以及“老虎凳”——被迫在一个小凳子上坐上好几天,这会让人疼痛难忍,臀部也会大面积受伤。

2012年,本和他的父亲逃离中共治下,来到了美国。

家庭破碎

对芙洛拉(Flora,化名)来说,自2000年出生以来,受迫害就一直是她生活的一部分。当时,她的父亲因1999年在北京为法轮功呼吁请愿而被关进劳教所。在她两岁时,父亲被释放。

从她记事起,她就听说有人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被捕。上学时,爷爷奶奶劝她不要提及自己的信仰。她的母亲总是使用可拆卸电池的旧手机,每次回家都这样做,以减少监听监控。他们的公寓还有一个隐藏的门铃,只有信任的人才会知道。

她说:“我感觉自己生来就住在监狱里。”她总是很小心注意自己在说什么,对谁说。

2007年,她的父母在2008年北京奥运会前当局的大清洗运动中被捕。

她记得,当时她正在做作业,母亲正在做晚饭,有人敲响了前门。她母亲打开门,大约10个人冲了进来。她认出了警察和一名大学官员,她母亲曾在这所大学任教,直到1999年因在北京上诉请愿而被大学开除断送了职业生涯。

她说,警察甚至没有手铐,而是用皮带绑住了她母亲的双手。他们洗劫了他们的家,录像并没收了他们能找到的任何法轮功材料。他们还偷走了现金和家里的电视机。与此同时,一名女警官试图分散芙洛拉的注意力,询问她的家庭作业,仿佛这个惊恐的女孩无法清楚地看到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哭,因为我受到了惊吓。但我记得我的腿抖得很厉害。”她回忆道。

警察把她送上了一辆车,把她送到了同城的外婆家。

在车上,她问妈妈为什么会被捕,“他们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回忆道。

然后一个人回答称:“你母亲被捕是因为她修炼法轮功。”“这不应该是你们逮捕人的原因,”她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其余的人都沉默不语。

她后来得知,她的父亲已经在他经营的小店被捕。他被关了19个月。她的母亲在4个月后获释。

然后,2012年的一天,芙洛拉在午休时间从学校回家,发现父母又不见了。她的姨妈在那里,试图向她撒谎,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但这毫无意义。她马上就知道了。

她后来才知道,父母都在家时,警察来了。他们在母亲开门时抓住了她。但父亲设法锁上了副门,然后,他从四楼的窗户爬了出去,穿过一台空调机,来到隔壁的窗户。幸运的是,窗户是开着的。他爬了进去。

幸运的是,邻居没有报警。过了一会儿,他溜了出去,不见了踪影。他再也没有回家。2014年,他逃离中共统治,来到国外。

高中毕业后不久,芙洛拉赴美留学。大学毕业后,她加入了《大纪元时报》的姊妹媒体新唐人(NTD)电视台。

她说,正是遭受迫害的经历促使她从事媒体工作,“我一直都想成为一名记者,为弱势人群发声。”

三退!解体中共!《九评共产党》让人们认清中共的邪恶本质

迫害刚开始时,许多法轮功修炼者抱着希望,认为如果他们能更好地解释自己,中共就会改变立场。年复一年,他们相信迫害即将结束,小于说道。

2004年11月,随着《大纪元时报》发表系列社论《九评共产党》,情况发生了重大转变。社论对中共的历史、暴行和手段进行了详细而冷静的分析,使人们对中共的改变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我从根本上被震撼了。”莉维亚谈到她第一次读《九评》时说道。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中共要迫害无辜的人,而这些人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构成威胁。

从那时起,法轮功学员普遍认为,只有中共灭亡,迫害才会结束。

九评》引发了大规模“三退”大潮,即人们退出中国共产党、共青团和少先队。虽然中共只有约1亿名党员,然而几乎每个中国人都曾在某个时期加入过中共的某个分支机构。

三退并不是正式注销党员身份,而是声明与党及其罪行划清界限。

许多法轮功修炼者注意到,传播《九评》明显改变了人们对法轮功的态度。

艾米说,即使是此前对中共的宣传深信不疑的人,在读完这组社论后也大吃一惊。

“即使是那些被中共洗脑的顽固分子,他们也无法反驳。”

九评》让那些长期以来一直被灌输“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中国”的人豁然开朗。

“在中国,人们真的很难区分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迈克(Mike,化名)说道。迫害开始时,他只有8岁。

他们说,《九评》给了人们足够的震撼,让他们瞬间清醒,帮助他们认识到中共和中国并不是一回事。

迈克的一位同学向他求助说:“当年你让我们退出中共时,我们都觉得你疯了。但现在,新冠疫情发生后,死了很多人,他们把我们关在家里,我知道你当初在说什么了。”

随着三退和真相的传播,尤其是经历了新冠(COVID-19,中共病毒)全球疫情严酷的封锁之后,许多中国人对中共的本质有了更加清醒的认识。许多法轮功修炼者注意到,公众的态度逐渐发生了转变,无知和敌意正在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理解。

根据《全球退出中共服务中心》(the Global Service Center for Quitting the CCP)和大纪元的退党数字统计,到目前为止,已有超过4.3亿人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

责任编辑:辛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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