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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圣贤书者身上自带光芒(示意图片:〔清〕姚文瀚摹《宋人文会图》,局部,国立故宫博物院藏)
读圣贤书者身上自带光芒(示意图片:〔清〕姚文瀚摹《宋人文会图》,局部,国立故宫博物院藏)

读圣贤书者身上自带光芒

读圣贤书者身上自带光芒

【希望之声2024年1月28日】(作者:徐希微)

我们知道,佛家或是道家修行人身上,都散发著不同境界的璀璨辉光。其实,平常人中那些饱读圣贤之书的文士身上,也都带有大小不同的光芒,正如苏轼所说的「读书万卷始通神」。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以及成书于清代乾隆年间袁枚著的《子不语》,都从侧面记述了这点。

 续子不语》第五卷<文人夜有光>篇,转述了爱堂先生讲的一件事。说有一个老学究走夜路,忽遇过世的亡友,学究向来为人正直,也不害怕,就问亡友:「你这是去哪里?」亡友说:「我现在任冥界小吏,这是到南村去勾摄魂魄,正好和你同路。」于是两者并行。路过一间破屋,亡友说:「这里住着一位文士,不可以去。」学究问:「你怎么知道是文士的?」于是,这个冥界小吏就讲了文士身上显现的光芒。

老学究和亡友两者并行(示意图片:出自〔南宋〕马和之《唐风册》)
老学究和亡友两者并行(示意图片:出自〔南宋〕马和之《唐风册》)

小吏说:「凡人在白天忙碌营营,性灵被淹没,只有睡觉时一念不生,元神朗澈,胸中所读之书,字字皆吐光芒,从百窍而出。光芒缥缈缤纷,灿如锦绣。」并说,发出光芒的高度因人而异,比如「学如郑、孔,文如屈、宋、班、马者」,光芒可上冲霄汉,与星月争辉。在司马迁的《史记·屈原列传》中,就高度评说屈原「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此冥吏又说,次者光芒数丈,再次的有数尺,逐渐减弱,极下者如荧荧烛光,仅能照映窗户。这些光芒人是看不见的,惟有鬼神能见。这间房屋的光芒有七八尺高,因此知道是位文士。

老学究听到此景,随即问道:「我读了一生的书,睡觉时的光芒有几许?」亡友迟疑良久,说:「昨天路过你家,你正午睡,看见你胸中高头讲章一部,墨卷五六百篇,经文七八十篇,策略三四十篇,字字化为黑烟,笼罩在房屋之上。诸位学生朗读之声,如在浓云密雾之中。实在是没见有光芒,我不敢妄语。」学究听后生气怒斥,亡友大笑而去。

亡友对老学究说:昨天路过你家,你正午睡(示意图片:〔明〕周臣《春泉小隐图》局部,故宫博物院藏)
亡友对老学究说:昨天路过你家,你正午睡(示意图片:〔明〕周臣《春泉小隐图》局部,故宫博物院藏)

孔子说:「学而不思则罔。」死读书、读死书就如应试教育下的学究,心无统摄,读不出深意。毕竟「知」和「识」,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也就难以领会到古人说的,书对于人,是「饥读之,以当肉;寒读之,以当裘;孤寂而读之,以当朋友;幽忧而读之,以当金石琴瑟也」的喜悦。有识之士内心光明、有高远的志向、明确的目标,能更多会意到圣贤教诲的真意,其人性之光既能照亮自己,还能照亮他人,并能令鬼魅望而怯步。文中呆板的老学究尚且如此,这样看来,那些唯利是图、满脑子充斥着低俗信息垃圾、被无神论洗脑失了心智的人,经常处于焦虑算计、浮躁、抓狂的心态,会被鬼魅缠身带来厄运,也就不足为奇了。

自古,君子文士是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的。人们将那些磊落伟岸的坦荡君子,形容其功绩德行可与日月争辉,不无道理。儒将岳飞、范仲淹、辛弃疾等,他们不会屈从个人名利得失而悖逆人性道德、家国天下,如《尚书》中所云「惟公(指周公)德明光于上下」,《淮南子》中则说:「能游冥冥者,与日月同光 。」实际上,源于神传文化教化的人们,骨子里的底色,一直是信神和崇尚道德礼法的。人类史上,古圣先贤的智慧之光,一直如日月般伴随、照耀、启悟、引领着古今之人,让人们穿越人间魔幻而不迷失自己,终能回归先天的本真。

 

责任编辑:文思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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