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主任接著說:「學生身體都健康不得病,沒有缺課生。大法開啟了學生的智力,學習成績普遍提高,期中考、期末考和縣鎮統考,分數都名列前茅。考中學、考高中和考大學,很多都上了重點學校。還有倆學大法的,考上了北大和清華。這兩天縣裡正開教育會,讓咱們校長去介紹提高教學品質的經驗。」「還出現了很多特異功能的人,能夠元神離體的好幾個。去半路上給你們報信的倆人,就是秀蓮姐的兒子大鵬和『醫電園』的女兒小傑。村裡也有很多出功能的,老太君層次就很高。」
這回老太君可坐不住了,她說:「我那點功能可屬不上什麼層次,那是副產品。我學得晚,比起年輕人可差多了。自打學大法,從小到老的咳嗽、哮喘病,啥法也沒治好,這回都去根了!我就是一譜心,願意念書。戴上花鏡抄書,抄兩遍了。還派上用場了,有新學的人沒有書,就拿我的,我就看手抄的。我自幼就信佛,這會兒都到了入土年歲,更沒什麼掛牽了。心淨,煉功也就能入靜了,看那天國世界,真真晾晾,每天每次都能看見。師父又高又大在那兒講法,金光四射。下面一排排的佛跪著聽,有時是盤腿打坐聽。前邊的佛高大,層次高,越後邊的佛越小,最後邊是釋迦牟尼、老子、耶穌他們。看得很清楚,聽不到講話,還是層次不夠!現在村裡修煉大法的人也多了,比我學得好的多著呢!」
博士王說:「老嬸子,修煉就是修的這顆心,你的心眼好!」
老太君說:「要講心好,我可比不上他趙二姑。心田你說說!」
趙主任說:「趙二姑,是我的堂姑,命很苦。從出生眼神就不好,看東西總是霧氣罩罩的。生了個兒子,得了小兒麻痹症,我那姑父傾家蕩產地治,也沒給他治好,最後我姑父自個撂倒了。一家過日子的大樑沒了,我二姑又一股火,眼睛就更看不清東西了。我那表弟名叫李堅強,也堅強不起來,腿腳不好使,啥活也幹不了。我二姑跟人說:『要是沒有這個苦水裡的兒子,我就喝點耗子藥,也省心了!為了他還得活著。』於是,母子倆就靠她撿破爛賣錢度日。好心的鄉親們可憐她,就送給她東西,好東西也說是要扔的破爛,實際是靠大家幫襯著才走過來。」
「她娘倆學了法輪大法以後,她眼睛復明了,重見天日;兒子堅強也能走路了,還學會了掌鞋的手藝。那個心情無法形容!她逢人便講:『法輪大法好,活了一輩才見到光明!』因為她又撿又收破爛,所以她這真相講遍了方圓上百里。」
「可娘倆還是省吃儉用,兒子掌鞋掙的錢過生活,她賣破爛掙的錢,全交給大法資料點。大夥誠心誠意地跟她說:『全村這麼多人,誰都比你強,用不著你的錢!』她說:『我沒啥能幹了,每次幾十幾元的,還有零角的,可是我每次都把掙的錢,一分不剩一分不留,全交來了。錢是太少了,可別嫌棄!我就這點心意,你們都不讓我表一表?』邊淌著眼淚邊說,『我就這點能水,你們還不發發慈悲收下?!』有誰還能不收呢?那不是錢,是一顆滾燙的心,是無私無我的心!」
是啊!這顆心見證了大法的神聖,這是純真無瑕的心!在人世間從未見過,唯有被法輪大法救度的人才會有!
博士王說:「中共迫害法輪功用的是金錢。舉報一個大法學員懸賞三千元,員警綁架一個大法學員,獎五百元;據二零零二年國家的統計,動用了國民經濟四分之一以上的財力,來維持鎮壓。大法弟子講清真相,用的是金子般的心,它能勝得了嗎?!說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可是,三十個月過去了,三年過去了,現在快到三個三年了,它是徹底失敗了!而法輪佛法越傳越廣,越來越深入人心,誰也破壞不了,他將永世長存!」
老太君說:「他趙二姑原來就識幾個字,也是神奇呀!現在《轉法輪》書上的字全能認識了。像這種事例還多著呢,說也說不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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