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權人物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42)
二○○六年的一月十三日,亦即中國政府以下流的黑幫手法非法圍堵我全家的第七十八天的上午,發生了個別便衣蠻橫地尋釁滋事,並誇口稱「幾分鐘之內就能讓警察把你抓起來」,隨即就發生了我被警察帶走一小時的事件。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41)
便衣最近一系列的失態表明,他們背後的操持者,在以完全的流氓手法,圍堵了我全家近八十天後,估計在他們看來是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從種種跡象表明,他們對我是失去了耐心,更多的則是,身涉其中,我能明顯地感覺到便衣的操縱者對他們自己也越來越沒有了信心。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40)
被中國政府以流氓手法包圍了七十八天後,我和我的家人現在說:「中國的便衣特務是人類最下流的群體」,可能不會再有多少人反對我們的這一結論。今天,這個人類最下流的群體再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再一次展示了他們的下流功底。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9)
最近幾年,國內外多有對這種非道德制度的批判者,大多數批判者認為,中國戶籍制度的野蠻及對文明社會在人 和道德方面造成的傷害後果遠比曾廣受國際社會普遍痛斥的南非種族隔離制度給人類造成的傷害後果嚴重得多。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8)
今天,郭飛熊別我而去,群車眾警如臨大敵,蜂擁而至,著實讓我們再次零距離看到了這個政權的非同尋常的「強大」及非同尋常的怯弱!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7)
昨日的便衣跟蹤情況比往日簡單了許多。但昨日晚上的幾場聚會耽擱了例行的當日跟蹤情況通報。今日早晨六點十分就有電話探問究竟,在此謝過!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6)
每天十二輛車、近三十多名便衣貼身跟蹤,個別便衣的氣焰已囂張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下面我們公布的畫面上的這位便衣,即是其中最為惡劣者,請中國人永遠記住這張臉。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5)
那群被人操縱著的便衣也沒有閒著。從去年十月二十日起,他們中約二十位便衣成了我流動的「貼身護衛」。我在家裡時,他們會無聊地遊蕩在我家周圍。當我去辦公室時,他們便會車馬勞頓地緊張跟進。我到了辦公室後,他們又「忠誠」地趕至辦公室門口,張牙舞爪,故弄玄虛!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4)
我的家過去是少有極尊貴級的客人光顧的,蒙上神的憐愛,近兩年裡這種情況發生了改變,常有名動天下之士顯身,堅定的依法維權義士郭飛熊算得上是其中的一位。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3)
今天上午我沒有出門。中午十二點四十五分,我開車赴家庭教會,參加禮拜日禱告,坐在我車上的還有跟蹤採訪的境外媒體的記者朋友,因為其中有攝像的記者在工作,他們原本是按自己的程序在工作,並無刻意要攝便衣車輛畫面的意思,但車裡有攝像記者的情況還是被便衣發現。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2)
那些長年躲在陰暗處,通過便衣、監獄、槍彈、坦克與中國人民打交道的「黨和國家的領導同志」最近變得越來越失態。而且這種越來越失態的趨勢還在快速發展中,他們可能又會厚著臉皮給人民解釋說,「這種失態及精神分裂狀」是發展中的問題。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1)
今天一大早我到公園鍛鍊,幾名便衣始終散圍在我的四周,較前兩天相比,今天跟蹤的規格有明顯提升。返回家的路上,數名便衣緊隨身後。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30)
今天的北京刺骨寒風,聲動天地,可那群「因為我」而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的便衣兄弟,卻仍堅忍地守在我的辦公室外面。無人性的刺骨寒風顯然沒有在意裹脅在它漫無邊際嚴寒中的這些生命。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9)
外出真相調查十七天後回到家(編者註:十一月二十九日能夠從警察的眼皮底下離開北京,最後得以完成長達十七天於遼寧、吉林、山東三省的調查,高智晟感謝上天賜予他這次機會與知道真相後得到的力量。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8)
今天是我向胡錦濤、溫家寶寫了反映殘暴的地方政府非法迫害自由信仰者的公開信發表的第三十五天,也是中國政府開始非法用下作的流氓手段二十四小時盯守、貼身跟蹤我全家的第三十三天。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7)
在這裡,我首先要對那些被廣東省委、省政府血腥槍殺的無辜同胞表示我最沉痛的哀悼!對那些死難同胞的親人表達一個公民的慰問和聲援!同時,對廣東省委、省政府兇殘殺害我們善良同胞的野蠻暴行表達我最強烈的抗議!強烈要求最高當局遵從文明社會公認的基本準則,懲辦兇手及責任者,撫恤死難者家眷!
高智晟律師風骨紀實 韓亦言筆下動人心魄的傳奇人物
「他的整個成長過程、經歷都帶有傳奇色彩,而且非常驚心動魄。」新書《高智晟──中國的良心、勇氣與脊樑》的作者韓亦言如此嘆道。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6)
你們千萬不要再低估今天中國人民的思考力量,回到正常人的心態上來思考、來面對今天的問題。今天中國的問題,再也沒有拖下去的條件啦!壓制我高智晟不足道,但企圖持續以無道之法壓制天理,終必為天理所滅。
書序:高智晟——中國的驕傲
高智晟承傳了母親的善良、勤勞和堅忍。他做律師,常常是免費為最底層窮人打官司。他走在燈火輝煌的大街上,心想著那些還在苦難中掙扎的人們,所以他告訴妻子,「我覺得我跟這個社會是隔開的,我融入不到這個社會當中。因為我掙的錢越多,我的當事人的苦難越多。」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5)
在能坐下來向兩位同胞問好之前,為了關注另一群我們共同的同胞——法輪功自由信仰者最近一個時期以來再次遭致系統的、大規模的、有組織的非法迫害的真相,我去了北京以外的一些地方,度過了幾天「作賊般的日子」,是為外界傳聞我「失蹤」的原因。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4)
近來一段時期,作為律師,我多次收到各地有涉法輪功人員被刑罰及勞動教養處罰遭遇的申訴及求助信函。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及另一位律師同行赴河北省石家莊市,決定對被勞教處罰的黃偉以法律援助代理形式予幫助。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3)
關於廣東(汕尾)新近發生的中國政府槍殺無辜民眾事件,網上有說:「這是一個靠殺人起家、靠殺人來維持其統治的殘暴政權。」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2)
自稱是執政的中共每分每秒都在提心吊膽,擔心有人去顛覆它的政權。這種提心吊膽已失態至不可理喻狀,它甚至相信,一些讓它恐懼者的身上具有了顛覆它政權的特異功能,這種特異功能有可能隨時發力,哪怕這個人半夜睡在床上!所以它就膽怯地二十四小時不敢眨眼地盯著你!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1)
人類戰爭史上,法西斯集團發動戰爭大多以搶掠為目的,但中(共)國政府發動對人民的戰爭其階段是有些異勢。戰爭大多是在野蠻搶劫完成後,受害公民企圖依法維權時打響。「太石村血腥暴力事件」「汕尾殺人事件」及山東省(當局)發動針對盲人陳光誠的戰爭其規律無不如是。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20)
二○○三年以來,不斷發生類似太石村及陝北油田事件般官員虐民的冷血事件,受到殘暴傷害的公民規律性地狀告無門,和平的抗爭必遭野蠻報復,中國的出路何在?中國人的出路何在?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19)
對中國公民而言,尤其對具有法輪功修煉者身分的中國公民而言,他們的人身自由甚至是生命,實際上是處在一種完全不能確定的、恐怖的風險狀態中,當當局感到有任何的「不安全」——有時根本就是一些官吏偶然的臆症發作——災難即會降臨。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18)
在當今中國社會裡,由於完全不受監督和制約,公權力的專橫與任性已完全發展成了一種日常性的政治生態。一些政府部門奉自我利益為圭臬,非法、野蠻劫奪公民的法律利益,成了一些政府部門的首要政治任務。以至在現實生活中製造出一起起按中國現行法律規則來衡量為荒誕不經的事件。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17)
從七月十二日始,針對盡早結束陝西省榆林市及靖邊縣三級地方政府非法、野蠻關押國內外著名維權律師「朱久虎」及其他「十一名涉油經營者」的局面,我及許志勇博士、滕彪博士、李和平律師一同抵陝北靖邊縣。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16)
上個月,我參加了幾十家媒體在北京友誼賓館召開的一個涉「圓明園防滲工程問題」的研討會,會後一記者問我此時想對政府說點什麼,「當今的政府不做事,是對中國公民的最大善舉。」我如是回答。
《神與我們並肩作戰》(15)
長久以來,被人們視作安全的學校,現在也存在危險——危至奪人性命,且非偶然發生的意外。我在兩年時間內接下的、造成鮮活生命死亡的沉重事件即不下十起,這足應引起我們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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