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權人物
2021年的第一天,耿和在她的推文中,公布了她丈夫高智晟先生在山東的姐姐於2020年5月跳河自殺的噩耗。這是中共法西斯在對高智晟及其親人的迫害記錄上新添的一筆血債。高智晟的姐姐在他七個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二…
高智晟先生早年的一些故事
在2021年的宗教自由峰會上耿格接受採訪時,談到了她的父親高智晟先生在2017年再次被失蹤前與她通話時告訴她的一個夢。高先生是一位非常虔誠的基督徒,說那個夢是上帝給他的一個景象。
耿靜:聖火正在燎原
什麼可以摧毀心魔? 慈悲! 什麼可以摧毀暴政? 聖火! 江白益西,27歲的藏人,七年前的3月26日,為了信仰自由,留下了五個心願,點燃了自己的身軀。今年3月26日,紅魔猖獗的土地上,這把聖火的燎原之勢,正在讓那個視信...
專訪英國保守黨人權委員會副主席—羅傑斯
在公開場合,班尼迪克·羅傑斯總是保持低調,但他發言的狀態和私下的談話,總能讓人感到一種善良與平和。深入接觸羅傑斯之後,發現他有著溫和的性情,樂觀的心態,以及水滴石穿般的毅力。他多年來在「不受歡迎」的情況下,出入緬甸幾十次,只為發掘緬甸人民經受的苦難,讓世界聽到那裡人們的聲音;他也不畏懼中共的強權政治,公開多次為法輪功修煉團體發聲,揭露活摘器官真相。羅傑斯也有著自己的信仰,那就是「為那些不能發聲的人發聲」。
專訪作家杜斌:《長春餓殍戰》寫作歷程
從1999年之前的官媒攝影記者,到關注維權人士、揭共產黨真相的獨立記者、作家、紀錄片製作人,杜斌被中共稱為「專門挖政府傷疤的人」。他因此丟掉了《紐約時報》的工作,一度被非法拘禁,但他說,「我做的事情我覺得很值。」在新著《長春餓殍戰》面世之際,杜斌接受大紀元專訪,暢談心路歷程。
從1999年之前的官媒攝影記者,到關注維權人士、揭共產黨真相的獨立記者、作家、紀錄片製作人,杜斌被中共稱為「專門挖政府傷疤的人」。他因此丟掉了《紐約時報》的工作,一度被非法拘禁,但他說,「我做的事情我覺得很值。」在新著《長春餓殍戰》面世之際,杜斌接受大紀元專訪,暢談心路歷程。
我的中國故事:橫渡恐懼之海(20)
幾度前往亞洲國家,環中國而行,過國門而不入。唯祖國,不得其入。遙望海天蒼茫處的中國方向,心緒沉重如石。望穿秋水,唯有淚光閃閃。總是在起飛回北美的那一刻,趕緊默禱,為親友,為同胞,為故國。何時撥烏雲而見青天?飛越太平洋,故國,越來越遙遠。故土,無盡的懷念。
我的中國故事:橫渡恐懼之海(19)
冷風中,揮別故國,禁不住潸然淚下。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當年拒絕我的香港,竟成為我流亡生涯中,唯一能造訪的一小塊中國土地,儘管,它很不像中國。
有人權組織在美國加州商場發現了我參與製作的那種人造花,完全相同的產品,英文商標和美金標價也完全一致。包括美國ABC電視台、美國之音等媒體,做了專題報導。總部設在美國的勞改基金會也發表了專項報告,題為「血染的人造花」(Blood Stained Flowers)。美國海關採取行動,查禁這類人造花。
惡勢力無處不在,犯人們敢怒而不敢言。我從內心恨透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場所、這幫仗勢欺人的惡霸。我尋思機會,要報復他們,讓他們不得好過。
一位算命先生走上來,連聲喚著:「紳士!紳士!」執意要為我算命。我漫不經心地說,如果你能說出我的過去,就讓你算我的未來。他只說出兩句話,便讓我驚異。
我的中國故事:橫渡恐懼之海(15)
我的中國故事:橫渡恐懼之海(15)
然而,我的直覺更準確。面帶微笑、神態淡定而極盡禮數的泓,她的生活,已經發生了根本變遷。我不應該再介入或干擾她的生活。
這份愛情,沒有因為與友誼的衝突而夭折,也沒有因為空間與時間的阻隔而中斷,反而愈益熱烈、堅韌、刻骨銘心。於是,連老天爺也嫉妒了,他大發雷霆,讓神州大地來了場狂風暴雨——八九民運、六四屠城,終於,將我與泓,生生隔離,隔絕於高牆內外!
我的中國故事:橫渡恐懼之海(12)
狹小的監倉,連縱情悲傷的角落都沒有。其他幾個犯人,就坐在身邊。寫完,我把頭伏在膝蓋上,以裝睡的樣子,一任淚如雨注。
我活著,卻被埋葬了,活埋。我不曾意料,在這樣的鐵石籠子、活死人墓裡,前後會被活埋達兩年半!這是死亡的體驗,或者,對死亡滋味的嚐試。不是死亡,勝似死亡;一種逼似死亡的狀態,可稱之為「準死亡」。連身體的變化,也逼真於死亡狀態。活著的,已經不是肉體,只有靈魂。
我心下有數,因為天安門事件成為國際聚焦的大事件,中國政府備受國際壓力,雖然把民運領袖關起來,但是否動用酷刑,他們一時還有所顧忌。
關押我的監倉,除我之外,還關有其他犯人,有時三個,有時四個。除我之外,他們均非政治犯,而是經濟犯,而且都是出自公安系統的經濟犯,即那些犯下貪污、受賄的公安幹部。他們也是犯人,卻負有監視我的任務。牢中有牢,這是雙重的牢獄。
時年二十五歲的我,書生氣十足,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甚麼,因而,不僅沒有逃亡,反而前往公安局,與當局「談話」。尚銘記中國古語:好漢做事好漢當。其間,我繼續輔導學生期末考試,有學生問我:「陳老師,你為甚麼不逃跑?聽說吾爾開希都逃到香港了!」我半是幽默半是嚴肅地回答:「祖國的得失,就是我個人的得失。我願意與祖國共進退。」
5月間達到高潮。每天遊行人數,少則數千,多則十幾萬,有時達到數十萬。珠江兩岸,風雲激盪;白雲山下,旌旗招展。由廣東省與香港民運界合作展示的一次大示威,稱為「省港大遊行」,那日,走上廣州街頭的遊行人數達四十多萬。遊行隊伍像潮水一般,淹沒並席捲了廣州的主要大街。行進在這樣的洪流中,我欣慰地感歎:廣州人並非商業動物,他們也渴望民主啊!
天安門事件」,國際上流行的這一定義,指1989年的中國民主運動、及其被中國政府鎮壓的結局。在中國民間,包括海外華人中,這一事件,被稱為「八九民運」;又稱「六四事件」或「六四屠殺」。中國官方,最先稱這一事件為「反革命暴亂」,後來又淡化地稱之為「發生在1989年的政治風波」。
1986年,校園空氣愈加活躍,多元化思潮衝擊著年輕學子們充滿理想與渴望的心。我和好友頻繁舉辦各種形式的聚會。經春夏兩季播種,到了秋天,推動研究生會和學生會聯合舉辦「同濟大學文化潮」活動。項目之一,是邀請方勵之、劉賓雁等文化名人來校演講。
「政治體制改革」這六個字,在今日中國,隨處可見,其涵義甚至被扭曲。但在1985年,這六個簡單的中文字,尚從未在中國的媒體或書籍上出現過。上書胡耀邦,我成為最早提出這六個字的人之一。
的中國故事:橫渡恐懼之海(3)
我的中國故事:橫渡恐懼之海(2)
出獄後,發現父親變了。再也沒有了迷信「毛主席」的痕跡。父親完全看穿了共產黨的本質。他理解兒子,理解民主,對我的所思所為,不僅沒有半點責備,而且毫無猶疑地,予以贊同和支持。
中國經貿官員的流亡紀實:走出紅塵(10)
國經貿官員的流亡紀實:走出紅塵(10)
我的中國故事:橫渡恐懼之海(1)
這一切,構成我最早的記憶。三歲,開始模糊記事的年齡。捆綁,批鬥,毒打,這就是毛澤東為他的「文化大革命」所設計的場景。毛澤東發動文革,原本出自他與劉少奇的權力鬥爭,卻演變成一場全國範圍內的階級鬥爭。
中國經貿官員的流亡紀實:走出紅塵(9)
大約在一九八八年,我在中國駐羅馬尼亞大使館常駐的時候,一次使團活動,一位德國的外交官帶著他九歲的女兒安妮婭和我聊天,他突然直接了當的問我:「您對世界末日這件事是怎樣看的?」
中國經貿官員的流亡紀實:走出紅塵(8)
我決定通過機要通道遞送大法資料,這是唯一的辦法。我已無所畏懼。給中央、國務院所有領導人,所有機構,從政治局一直到各部委全面遞材料,把所有師尊和法輪功的真實材料都遞給他們,還包括全國的媒體等讓他們都知道法輪功是怎樣的一個群體、是怎麼回事!這一億修煉群體孰是孰非;那些捏造和誹謗來自何方;法輪功沒有觸犯中國的任何一條現行法律,特別是憲法。
中國經貿官員的流亡紀實:走出紅塵(7)
我不由得駐足觀看,尋找、識別我曾經短期工作、長期工作、過往和生活過的地方,羅馬尼亞、俄羅斯、意大利、奧地利、德國、布魯塞爾、肯尼亞、匈牙利、阿爾巴尼亞、保加利亞、香港……親切熟悉,歲月像翻過去的日曆一頁一頁又重現腦海,那是當外交官的生命歷程,躊躇滿志,無限風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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