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5月1號,中共國第一個黃金周,我不知道是歇三天還是歇五天,但是據說從29號就已經開始了,那5月1號應該是高潮了。儘管是星期一,他們肯定是休息了。那在所謂報復性的旅遊和報復性的黃金周的背景之下,在今天中國社會出現了比較令人感慨,只能說令人感慨跟奇特的狀況。中國人有錢沒錢,這是一個很有趣的故事。你要說他沒錢,你會看到在所有的全球的奢侈品的市場跟銷售的環境中充斥着所有的中國人都講普通話。
你要說他有錢,你會看到在現實的環境中那麼多窮人,那麼多具體的故事展現在現實的故事和現實的場面,令人非常感慨。也就是說你可以講這個社會的貧富差距巨大,那同時這種貧富差距巨大的本身又有着共產黨統治一切的背景之下而產生的。那裡面的宗旨,我們會看到一個非常特別的人性的共通性。無論是有錢的,無論是沒錢的,在真正具體的現實的環境中,其實我們看到的是一種生命本身的品質的背離,那這一份背離非常令人感觸。它會展現在人們歡樂中、節假日中、痛苦中、衝突中,在任何一個環境中,它表面上沒有任何共通性,但是它表現出來的故事卻有着一種無可奈何的真實。那這一份無可奈何的真實,在營造着中國社會的一種和睦。那中共會把它宣傳是一種很和睦的很平和的,那大家共享的一個社會環境。
這是BBC的一篇報道,那BBC的報道本身它代表了一種新聞的性質。那這是一個人今天早上貼的,我個人覺得蠻特別的。他早上聽到了自己的父親,5月1號早上聽到了自己的父親跟他的朋友聊天,聊天當中他們去討論同齡人離世的消息。然後有一個人就說每天早上我在群里跟大家問好,問好的目的不是真的向你們問好,而是跟你們說我還活着。有一天當我早上沒問好的時候,我基本就差不多了,我就懸了。這是一個很悲劇的故事,對不對?人們自我生活的沒有價值,我不開玩笑,人們自我生活的沒有價值,那在生死的路上人們沒有一種生命的自我的定位。當沒有定位,面對同齡人紛紛死去的時候,意識到自己離死亡不遠的時候,人們不敢去說黃泉路上無老少,人們只敢說我還活着,我真的還活着。
但當他這樣的話講出來之後,這個人感覺到說每天早晨發中老年人的表情問候包多少有點兒土,但這是蠻感動的。這哥們也挺逗的,給中老年人發問候後的表情包是一種愛的表示,但你知道他是把中年人掛在那。川普在評價拜登80歲來競選總統,很多人說他太老了,川普明確說這不是問題,他一點兒都不老,我的很多朋友都是90多歲,他的很多朋友都是90多歲。而在今天的中國社會中,就在今天的環境中,年輕人要向中老年人發一個表情包,他發出來,他說表情包是一種慰問是一種安好。黃泉路上無老少,也就反過來說,作為中老年人的習近平,不知道哪天就嘎嘣了,是不是?是一種天命,但偏偏在今天的中國人社會中,他就不信這個天命。中國的特色,你能想象嗎這是在珠穆朗瑪峰,這是在珠穆朗瑪峰在攀登5500米高度的類似一個宿營地這樣的地方,人們利用假期,登山的朋友喜歡登山的朋友,大陸人可以把珠穆朗瑪峰給封了。
這應該是在廣西的什麼地方,在拍照,對吧?兩個小妹妹穿上衣服,然後在這一邊一個,就是水熱刀,一禿嚕一個,水熱刀一禿嚕一個是指豬腿毛,給豬褪毛的,給豬頭褪毛的,這是拍照,對不對?你到這來留念了,給你抓過來,倆姑娘一抓你胳膊過來咔嚓一下,完了走你,再下一個。這是跟大家解釋很有趣很精準,但是很真切的今天的中國社會。你可以向非常褒義的角度去解釋,人們富有了,人們這個那個了,但是你看到的是人的靈性的一面完全的摧毀。沒有獨立的個體,沒有獨立的個體的真正的一種生命的過程的一種享受。那它卻有着一種相互對比相互衝擊,相互複製的一種現實。這是在淄博,淄博燒烤,也不知道淄博燒烤怎麼會跟別的地方不一樣。據說是在疫情期間在淄博市曾經曾經有關大學生旅遊吃過什麼燒烤,大概是大學生跟當地有過一段什麼故事。那這一組大學生在來年開放的時候,就透過現代社交媒體就與淄博的燒烤出現了某種互動,就把淄博的燒烤成為了全國的旅遊項目,這是一個很有趣很令人感觸的故事。這是淄博燒烤,人們以這樣的方式去表達,很難說對錯,真的。
這種豐富的本身代表着一種貧瘠,表面環境的豐富的本身代表着一種貧瘠。我給你舉個例子,在西方的社會在很多大城市,我遇到過的,我看到過的故事。在加拿大多倫多的稍微中北部一點,有那麼一個區域,那個區域都是老房子,100多年的老房子,那房子不大,房間都很小的,那房前房後就像那日本的那個房子一樣,前後有五六米,後院沒去過,前院加上停車的地方有10平米足以了,這都是很普通的,現在蓋的很多房子都比那大。那個區域大概有有5條街到6條街,那縱深進去大概有200米、300米,有的長一點。
但是你知道每一家都不一樣,每一個房子都不一樣,每個房子的玻璃的狀況,窗戶的狀況都不一樣。有機會進過一些房子,每個家裡面的陳設都跟另外一家不同。有現代的,有歷史的,有法國式的,有英國式的,whatever,有日本式的,有韓國式的。那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品質,每一個人有自己的環境。在今天的中國沒有,所以我個人看這個故事,就是說他到底是富有了還是貧瘠了。如果你說他貧瘠了,沒有這麼大規模的這麼多人到同一個地方出現的故事,這不可能,對吧?然後這個東西據說叫迷的,是在煙台,也是山東的,人們搖腦袋,聽說是從國外傳進去的。有另外一個視頻說他大概就這麼折騰了大概7個小時,人說這就是音樂節,說什麼的都有吧,我只能說什麼的都有。那給我個人的理解,如果這麼弄7個小時的話,正常人基本就不死也得半受罪了,但他為什麼可以這麼做,為什麼會有這個東西?我們在昨天節目中跟大家分享了在美國的波士頓,那個邪教就是撒旦教公開舉行的活動。
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東西跟那個是類似的。人說這不是撒旦教,它是一種民眾的基礎就是普通的人當他失去了自我的生命認知的時候,他一定尋找着外面的刺激,他一定要在別人的眼光里去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他永遠生活在別人的眼睛裡。這個環境中聚集在一起,你讓我說所有的都是自卑者,在某種奇怪的一種內在的心理驅使下,在生命的內在驅使下,那會在一起做這樣的事情,覺得是自己有了一份價值,有了一份快樂,有了一份存在感,有了一份現代感,你無論怎麼解釋都可以。但一個人正常的生命,正常的生活,靜如處子,這是我們通常說的。那靜如處子的概念是他的生命的一種純凈的程度,內心沒有生命的那樣的純凈,他不可能靜如處子。
這個故事就不一樣了,對吧,這個故事不是說靜如處子,這個故事是一定要把自己刺激起來。所以這是我們看到的就跟今天直接相關的在不同地區所展現出的。他是富有的,他是貧瘠的。他是能夠影響整個這個社會的,但他的存在卻在摧毀着個體的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