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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里,李世民說了這麼一番話(示意圖片:〔清〕張廷彥畫作局部)
秦王府里,李世民說了這麼一番話(示意圖片:〔清〕張廷彥畫作局部)
大唐聖王李世民

秦王李世民決定起事之前 等來的是什麼?

秦王李世民決定起事之前 等來的是什麼?

【大唐聖王李世民 】第38集 大難中義士不棄 明天理秦王出手

【希望之聲2023年4月21日】(作者:夏语冰) 上一集提到秦王李世民尉遲敬德和長孫無忌去召房玄齡杜如晦房玄齡杜如晦李世民身邊最重要的文膽,他們在李淵、李世民舉起反隋義旗、進攻長安的時候,就投奔李世民,並且一直跟隨李世民南征北戰,為李世民出謀劃策。他們比李世民年齡大十多歲,但是,他們非常敬仰這位年輕的秦王,他們以為唐朝的希望就在秦王。當房玄齡杜如晦聽到李世民要提他們的腦袋,“軍令如山,不是戲言!”他們開懷大笑起來,知道秦王已經下定決心,要出手反擊了。尉遲敬德也樂了,說:快走吧!別再磨磨蹭蹭了。

房玄齡杜如晦為了躲避監視,穿上道士的衣服,從小街繞着路悄悄進入秦王府。

萊國公杜如晦(圖片:出自〔清〕劉源《凌煙閣功臣圖》)
萊國公杜如晦(圖片:出自〔清〕劉源《凌煙閣功臣圖》)

房玄齡杜如晦尉遲敬德、長孫無忌剛剛進府,後門的警衛報告:長孫大人,有客來到。長孫無忌出去迎接。這位客人一到,讓在座的人大吃一驚,是什麼人呢?是太子東宮的率更丞王晊。朋友們可記得?王晊就是代表太子送大禮,拉攏尉遲敬德的東宮官員,是太子的心腹。

尉遲敬德睜大了眼睛,心裡想:“他來幹什麼?”這時李世民親切地拉起王晊的手,向在座的介紹說:“他是我們的友人。”李世民轉向王晊說:“王大人,這裡沒有外人,有話盡可以直說。”

王晊說:“今天事太緊急,不得已,直闖貴府了。

“昨天晚上,太子齊王說:‘現在,你已經得到秦王驍勇的將領和精悍的士兵,擁有數萬人馬了。我與秦王在昆明池為你餞行,讓勇士就在帳幕里捆綁秦王,將他殺死,上奏皇帝時就說他暴病身亡,皇上該不會不相信。我自當讓裴寂、封德彝進言父皇,使皇上將國家軍務、政務全部交給我。尉遲敬德等人被你掌握以後,應該將他們統統活埋,有誰敢不服呢!’”

王晊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在下的內人和尹德妃的貼身侍女是姐妹,她聽到的消息,太子將要求皇上退位。另外,齊王李元吉主張不要直接與突厥打仗,將京城府庫的金銀財寶全部送給突厥,爭取突厥退兵,然後,遷都到南方或者四川。”

這個消息真是一個驚天霹雷。

李世民對長孫無忌說:“無忌,王大人不能再回到東宮,你與王大人商量一下,趕緊悄悄地將王大人的家屬轉移到安全的地方,眼下,我們這裡也不安全。”長孫無忌和王晊離開秦王,商量去了。

李世民回過頭來,對眾人說:“事情已經非常危急,大家看看怎麼辦?”

尉遲敬德說:“王晊大人提供的情報說得很清楚,李元吉和太子的陰謀,關乎多少人的身家性命,已經不是大王一人之事了!也關係到老百姓的安危,甚至關係到大唐的存亡,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李世民沉吟了片刻,說道:“你們應當知曉,現在我們所面對的敵人,不僅有太子齊王。只要我們在長安城內動起刀兵,便是父皇之敵,朝廷之敵,社稷宗廟之敵。於天下人眼中:父皇是君,我是臣;父皇是父,我是子;太子是兄,我是弟。若不能取得陛下的支持,我們在長安城內所冒風險就是萬世之險,所以我思慮再三,提議待太子不道,我們再起而討之,這樣不僅無虧臣道,也無虧孝道。不過,你們盡可預作謀劃。”

侯君集明白這位秦王的心結所在。他微微一笑,問道:“大王以舜為何如人?”

李世民笑道:“舜,聖人啊!”

侯君集拍手道:“這就是了,如果舜不從井底逃出,那他就成為井中的泥土了;舜在房子頂上不跳下來,那麼舜就被他父母燒成灰了,怎麼能夠成就上天賦予他的使命,讓天下百姓享受他的恩惠呢?他的行為不是給後世的人效仿的嗎?舜的行事原則是:父母用小棒打,他就忍受;如果父母用大棒打,他就逃走。只有留得生命,方可全忠義,盡孝道,施友愛。大王今日被逼無奈先發制人,正是為了日後能於社稷盡忠,於陛下盡孝,於天下子民廣施仁愛!”

陳國公侯君集(圖片:出自〔清〕劉源《凌煙閣功臣圖》)
陳國公侯君集(圖片:出自〔清〕劉源《凌煙閣功臣圖》)

房玄齡馬上接口道:“侯君集說得好啊!不過這話不夠準確,何須待得日後?李元吉與太子的陰謀,已經構成大罪,大王出手嚴懲罪人,本身就是於社稷盡忠,於陛下盡孝,施天下子民以仁愛!

“臣很理解大王的苦心,記得在洛陽時老道長王遠知對大王說的話,‘秦王方作太平天子,願自惜也。’臣思量這個‘惜’字,就是秦王你不要辜負上天給你的使命。大王如此苦惱,依臣看來,大王尚未意識到尊‘天命’為天下人第一德性;要知道違天命將墮入十八層地獄啊!今天已經是六月三日了,再過兩天,就是李元吉出征的日期,事情急迫到沒有餘地了。”

尉遲敬德說:“房公說得對!大王是明智的人,熟輕熟重應該清楚。秦王府的大將、士兵都已經被齊王調走,大王只有任人魚肉宰殺,還能有什麼作為?所以本月初五是個坎兒,最遲不能遲於初五了!”

房玄齡又說:“臣下倒是以為初五這個日子不錯。那一天齊王府的護軍齊集南城外的昆明池,太子部將薛萬徹等人也要提前去那邊為太子安排警戒護衛事宜。到時候城中的東宮、齊府兩軍實力削去大半,統軍將領也不在城中,群龍無首;只要我們動作迅速,城外的宮府軍還來不及反應,大事便已定了!”

李世民拿出一副龜殼,說:“我占卜一下,看看是吉是凶?”

這時秦王府的張公謹走進門來,他單膝下跪高聲說道:“臣下聽聞古時候人,進行卜筮算卦,都是因為事情的發展不能預料,通過占卜來決定行動。今天面對大王的危險,不存在疑問,占卜又有什麼用?如果是占出不吉甚或大凶之兆,大王難道可以臨陣退縮,就此息兵罷手么?即便大王此時改變主意,東宮和齊府難道就會放過大王了么?如今其勢已成,由不得殿下猶豫,願大王思之。”

李世民聽了,環顧眾多屬下說:“今天的事,吉凶未卜,你們願意跟着我冒這個風險么?現在我們還沒有開始行動,現下反悔還來得及。不願跟着我擔待這等誅九族之大罪的,此刻便可以走,只要不去告變以求自己的富貴,我李世民絕不相強。”

他話音方落,站在前排的尉遲敬德朗聲道:“大王這是什麼話?弟兄們追隨大王這許多年,難道富貴能共享,患難就各奔前程嗎?”

他轉過身來,目光炯炯地盯視着眾將道:“是老兄弟了,某家的性子大家一向也都知道。這些年來,殿下待我們這些粗人如何,大家心中有數。兵凶戰危,沙場上不管局面何等兇險,秦王可曾撇下我們獨自逃生?”

“不曾!”眾將異口同聲答道。

尉遲敬德嘿嘿笑道:“痛快,這才是戰場上廝殺出來的兄弟!”

他扭頭說道:“殿下,你既不曾在關外的戰場上撇下兄弟們獨自逃生,兄弟們自然也不會在這關內的戰場上棄殿下而去!”

秦王李世民恢復了往日的氣概,語氣爽朗地說:“好啊!感謝大家對本王的忠心。商量一下行動的方案吧。”

秦王的話音剛落,門衛報告:宰相裴寂傳皇帝的聖旨來了。

那麼裴寂要傳的聖旨是什麼?

請繼續看下一集:秦王讓唐皇生氣 有誰能說得清楚個中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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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吴永健/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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