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不到曉,夜色何冥冥。(圖片來源:Pexels)
孤獨時看星星,或許會找到一絲慰籍,古代的僧人其實也是孤獨的。宋代詩僧釋惠崇的這首《中夜起》,看似簡單卻有著其它的詩詞沒有的意境。
釋惠崇,淮南(今江蘇揚州)人,一說指建陽(今屬福建)人的。善詩,工畫。真宗天禧元年卒。今錄詩十四首。
《中夜起》全詩僅二十個字:「初月不到曉,夜色何冥冥。獨立秋江上,風波卷寒星。」
「初月不到曉,夜色何冥冥。」「初月」在這裡解釋為月初似乎更加恰當。大意是指月初的一天晚上,天尚未亮時,因為月光微弱,夜色自然是昏沉的。這兩句隱含著詩人內心的迷茫無助。
「獨立秋江上,風波卷寒星。」釋惠崇一個人在秋天的夜裡站在江面上。此時詩人大概是站在船上,隱含之意就是漂泊了。「風波卷寒星。」是這裡的點睛,風波怎麼會「卷寒星」,是指微弱的星光倒影在水中,而隨著微風吹動水面,水波蕩漾。映在水中的星星像是被卷在一起一樣。此時的詩人在船上,就會感受到船的晃動,隨著船的晃動詩人的心也應該像是不繫之舟一樣,在風中漂泊著。
詩僧釋惠崇透過《中夜起》這一首詩,非常含蓄的表達迫切的歸屬感。其實,真正的修煉人都是要放下人心來成佛得道的。釋惠崇在看到水中寒星的時候,心是否也隨之飛到了九霄雲外呢?
真正的修煉人,努力追求的是停止在世間漂泊,重新返回到天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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