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報消息】郎朗在白宮演奏的事件在持續發酵,我們今天就來討論一下這個問題。最新的進展是他計劃在紐約州水牛城的演出,因病推辭到7月份。當然了,這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真的病了,就像水牛城的愛樂樂團在它網站上表示的那樣,因爲原計劃是郎朗和水牛城的愛樂樂團同臺演出;另外一個可能性就是,他不想在目前全國媒體衆目睽睽之下再次成爲新聞焦點;第三個可能性是比較小的,就是美國的有關方面想避開這件事情。 這第三種可能性一般不大,因爲美國它不像中共,像這種演出政府不大會出面來以一個什麼理由阻止他。演出完全是演出的經紀人和劇院,或者是劇院擁有者之間的合同,政府或者什麼第三方基本上是不介入的,除非有危害美國安全的這種威脅。美國普通人的生活他沒有什麼政治正確,或者是輿論一律這樣的事情,因此白宮事件應該不會影響到水牛城愛樂樂團和郎朗同臺演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第二種可能性,就是他不想在媒體衆目睽睽之下再次成爲新聞焦點,想避陣風,這個可能性是確實存在的。就是在這個刊登郎朗推辭演出的水牛城新聞報的網站上,就在登出這條通知的前一天,就是27日,刊登了一篇文章,裏面就很幽默的說,目前郎朗是世界媒體的新聞,當然這個新聞不是他要來水牛城演出。在報導的最後作者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這次演奏了拉哈馬尼諾夫的曲子之後,會不會也來演奏一首《我的祖國》呢?」那我們現在就來討論一下這個事件。 郎朗演奏紅歌並非偶然 首先,我認爲這個白宮的演奏事件它不是一個偶然的事件,可以說是必然要發生的,只是說以何種形式在哪裏發生而已。從郎朗這方面來看,他對這個紅歌的偏愛是有歷史的,不是從今天開始的。在2005年胡錦濤訪問德國的時候,德國方面把郎朗請去,作爲歡迎儀式的一部份,演奏的最後一曲就是《黃河》。李肇星自稱就是那一次開始就迷上他了。2008年北京奧運會倒計時一週年,在天安門的儀式上面,他演奏的也是《黃河》鋼琴協奏曲。2007年6月份在香港移交10週年的大型文藝晚會上面,他演奏完《黃河》協奏曲以後,胡錦濤登臺接見演員的時候,是以兩隻手握郎朗的手,祝賀他演出成功,還稱讚他在國際舞臺上爲祖國爭得的榮譽。這很奇怪的就是,郎朗是作爲一個個人音樂家,他怎麼是爲祖國爭得榮譽呢?這點我到現在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是郎朗自己把他的榮譽歸功於祖國呢,還是中國領導人把他得到的榮譽作爲國家的榮譽? 郎朗似乎對這個鋼琴協奏曲《黃河》特別感興趣。在2006年的時候,他錄製發行自己第一張全中國的樂曲專輯,叫《黃河之子》,這裏麵包括了《黃河協奏曲》和《翻身的日子》等 14首中國樂曲。他自己說,《黃河之子》的創意是他想出來的,他甚至還說外國人其實對中國不了解。他說像《黃河之子》裏面很多曲目在中國家喻戶曉,但在國外沒有人知道。他甚至還說這麼一句,說外國人他們連黃河都不太知道。他指的這個 「黃河」,應該指的是《黃河協奏曲》,或者是《黃河協奏曲》的前身《黃河大合唱》。他說普通外國人真不知道中國曲子是什麼,就算了解也不愛聽,就算聽也是禮貌性的。 這段話其實非常有意思,也就是說這些中國的曲目,包括《黃河協奏曲》,包括《翻身的日子》是他最喜歡彈奏的中國曲目,他是知道這些曲目是什麼的。這完全不像美國公衆廣播電臺採訪他時,他說他不知道《我的祖國》是什麼意思。這幾首都他喜歡彈的,他是在說外國人沒有人懂,也就是說他自己是很懂的。 我們再來看一下,他在選到《黃河之子》裏面的這兩首紅歌是什麼。一個是鋼琴協奏曲《黃河》,它是四個樂章,第四樂章是《保衛黃河》,這和冼星海原作有一個很大的區別,就是《黃河大合唱》那個《保衛黃河》,在改成鋼琴協奏曲這部份的時候,加入了兩個主要的旋律,這兩個旋律一個是《東方紅》,一個是《國際歌》。這也是李肇星當時在2005年的時候,聽他演奏《保衛黃河》的時候,着迷的主要原因。 另外一個曲子收進這個專輯的是《翻身的日子》,這個《翻身的日子》他也很喜歡。在2006年中共的春晚上,他演奏的就這個曲子。剛才我們說鋼琴協奏曲它一個是《東方紅》,一個是《國際歌》。而這個曲子《翻身的日子》代表的就是中共奪取政權以後進行的土地改革,在這個土地改革當中,中國的地主富農被徹底的剝奪了財產,而且有 100萬到200萬的地主被屠殺。這是中共奪取政權以後,在全國範圍內大規模的屠殺中國人民的開始,第一次大規模屠殺。 在這些作曲的,就是像《黃河協奏曲》啊,或者像《我的祖國》的鋼琴曲,這個作曲的目的是很明確的。當然不能要求演奏者對作曲者所做的曲子負責任,但是演奏者對自己選什麼曲目是要負責任的。你像在這個《黃河協奏曲》裏面,《國際歌》代表的共產主義革命,這場革命在上個世紀造成了全世界1億人的死亡,超過了法西斯主義。大家知道在20世紀的時候,全世界兩大災難:共產主義和法西斯主義,共產主義災難所造成的人類的死亡人數要遠遠超過法西斯主義,而且已經被全世界絕大部份國家和地區拋棄了。 《東方紅》是指毛澤東所代表的中共的革命,它造成了中國6千萬到8千萬人的死亡。在法國的《共產主義白皮書》裏面說的是六千五百萬中國人的死亡。而中國人的統計呢,最高達到8千萬人死亡,而且傳統的中國文化幾乎被徹底的消滅。從中國大陸出來的人有誰不知道《東方紅》和《國際歌》的旋律,有誰不知道他們所代表的意思?所以說演奏者不了解自己的曲子,這個解釋是解釋不過去的。 郎朗說他不知道鋼琴曲《我的祖國》代表什麼,那是騙美國人的!是他用英文在接受美國公共廣播電臺採訪的時候說的話,對中國人他講的是另外一套。在他白宮演奏結束以後,CCTV採訪他的時候,講的是另外一套。這就牽涉到另外一個問題了,就是說他到白宮去演奏,演奏了以後,他對中國人講的是把自己塑造成一個愛國的形象;但是對美國人講的卻是他不知道。這樣敢作卻不敢當,這可能會讓國內那些支持他的人感到失望。 他究竟知道不知道呢?他是在美國得到了柯蒂斯音樂學院錄取通知書以後,由這個鋼琴曲《我的祖國》的改編者送給他樂譜,而且教他練習的,指導他練習的。因爲他對中國的曲目不熟悉。說不知道背景,對於任何一個音樂工作者來說,任何音樂家來說的話,是有損於他的形象的。雖然我不懂音樂,但是我看到音樂比賽的時候,人們問到演奏者這個音樂代表什麼的時候,他把這個音樂作曲家的背景,這個曲子的背景,當時作曲時候的那些歷史,前前後後都講的如數家珍。我沒有看到一個能被稱爲音樂家的演奏者會對媒體採訪說,自己不知道演奏的曲目是什麼意思。當然這也可能是知道自己已經闖禍了,而不惜自我貶低。 在這個過程當中,如果大家聽過他在美國公共廣播電臺採訪的過程當中,他一共說了21個「you know」,就是你知道你知道,那人家當然是不知道才來採訪他的。這種緊張很可能是他覺得他這次闖了禍了。 我們再看一下,郎朗一般在什麼情況下會去演奏這些紅歌?大部份在兩種情況下,一種是中共高官出訪的歡迎儀式上面,就像2005年胡錦濤訪問德國,這次訪問美國,在這種儀式上面他會演奏一曲紅歌;第二個是中共重大的「形象工程」,你像香港移交10週年的紀念活動、奧運一週年的倒計時天安門儀式、春晚,這些都是屬於中共重大的「形象工程」,在這種時候他會演奏這些紅歌。也就是說它實際上這是有傳統的,只是說這次做過分了。一般人說嘛,「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回是客人上門對着主人去打臉揭短了,所以這次是做過分了,又被曝光了。根據他以往的歷史的話,像這樣的事情早晚會發生。 爲誰演奏《我的祖國》 下面我們再看第二個問題就是,他這次是爲誰在演奏《我的祖國》?說句老實話,公開羞辱美國人這種可能性我也認爲並不大,因爲郎朗的觀衆、錢包和他自己居住的地方都是在美國,他收入的來源美國也算是一個主要的部份。進白宮演出肯定對他來說是一件名利雙收的事情,以這種演出來故意污辱美國不大可能。 說句老實話,郎朗是一個非常精明的音樂商,在這個事情上他不會去不算計。他是拿準了美國人聽不出裏面的意思,就像剛才我們提到的他自己說的,說美國人連黃河都不知道,所以他就想當然說不會有人知道電影《上甘嶺》,不會知道《一條大河》那首歌,就是有人偶爾聽說過的話,或者聽到過的話,能把這件事情聯繫上的也沒有,所以在美國這方面他自認爲他是安全的。如果說他難爲了美國,雖然說後來有了這個效果,但是很難說那是初衷。因爲你要難爲美國,你要挑戰美國,你要羞辱美國人的話,你是要讓別人感覺出來的;如果別人感覺不出來,你做這個事情幹什麼?難道是爲了自己過把癮嗎?這可能性不是非常大。 我們再回過頭來看,針對美國人的有意的行動可能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在中共方面卻肯定是投中共高級官員所好。從剛才的分析看來,他在什麼場合演奏紅歌是很有選擇性的,他也知道中共的官員喜歡什麼。說美國人聽不出來,但是中共官員是沒有聽不出來的。不要說是中共的官員,只要是來自中國大陸的,在中國大陸生活過的中國人沒有聽不出來的。我們可以看一下在中國的網絡上那些叫好的,對他這個行動叫好的,不都是自己聽出來的嗎?看了錄像馬上就明白了。 所以這是精心設計的一箭雙鵰。他去演奏了,美國人沒有看出來是冒犯,而又討了中共官員的喜歡,爲什麼呢?是因爲他歌頌的是中共,這才是爲什麼胡錦濤會擁抱他,胡錦濤是一個在公共場合非常刻板的人,他居然能夠擁抱他。 其實在親共的這些人裏面競爭其實也是非常激烈的,它有不同層次的。在中國城裏面,那些到中國去販點東西出來賣賣的僑領們,那是一個層次的;在科學家裏面它有另外一個層次,他也得競爭。除了在科學上的見解以外,因爲在科學上能夠達到相當成就的也不是少數,要想爭得寵的話他還得有很多別的技巧,也是有競爭的;也有在文化、體育、藝術這個層次,名人去競爭來討好中共的。除了他自己的專業技巧以外,他會玩政治也許是更重要的。 所以在白宮演奏《我的祖國》,我認爲這種精心計算的選擇是既討好了中共,又不得罪他所生活他掙錢的美國。只是這一次機關算盡太聰明了,這個結果是什麼呢?是兩頭不討好。對美國,他引起了很多媒體和一般人的關注,至少說在將來重大外交禮儀場合再想邀請他的時候,邀請的人會三思而行。更多的普通人他通過這件事情,又更深的了解中共的黨文化對中國文化藝術的影響、控制和對世界的輸出,這是這個事件炒成一個所有主要大媒體的重大新聞的一個結果。 對郎朗來說的話,這一頭他肯定要失去很多,儘管他的演出可能不會直接受影響,或者說也會受一定影響,因爲你看這次水牛城的演出就延期了,這是他對美國;另外一方面,他在中文世界,特別在中國大陸,他一直精心塑造的一個愛國形象這次也大打折扣了。很多人對他在美國公共廣播電臺採訪的時候語無倫次,而且敢做不敢當的這種行爲非常不滿,因爲這些人本來指望他能夠在採訪的時候再次所謂「爲國爭光」的,結果沒想到他竟然不敢承認自己知道這首歌的背景,而他找出的理由居然是他媽媽那時候只有2 歲。他演奏的那些西方的古典經典的音樂作曲的時候,他現在的父母都沒出生呢!這個理由是絕對不充分的。絕大部份人演奏現在的古典音樂都是在自己出生,或者自己祖父出生之前都已經編寫出來了。 黨文化的影響 下面我們再看一下這件事情它的背後中共黨文化的影響。在美國公共廣播電臺的採訪當中,郎朗說,《我的祖國》是一首中國傳統歌曲。這個是不符合事實的。中共的革命歌曲,就今天被叫做「紅歌」的,根本就不是中國的傳統,它是在中共破壞中國傳統的過程當中和以後建立起來的共產黨的文化系統。中共文化上的革命是起始於「延安整風」,毛澤東當時《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就指定了文藝要爲中共政治服務的方向。在音樂方面它有兩類,一類是新創作的歌曲;另外一類是把民間的音樂歌曲改造成爲黨的宣傳服務的,這時候原來民間音樂歌曲的含義就沒有了,只剩下了中共革命的含義。 在中共統治以後,大部份人聽到的其實是改變了含義的,被中共掠奪去了的中國的民間音樂。你像前者,新創作的歌曲,像《一條大河》、《歌唱祖國》都是屬於這一類的;後者就是像《東方紅》,它原來是陝北一帶的民歌,它的歌詞原來是芝麻油、白菜心…,還有就是江西的《十送紅軍》等等。《十送紅軍》可能起源於江西的採茶調,但是當它被改編以後就變成了中共黨文化的主要的組成部份了,而絕大部份這幾代成長起來的人,他們都已經不知道這些民歌調子原來的歌詞和原來民歌的含義了。 在這些中共的文化建立的過程當中,它是一直伴隨着血腥和屠殺的,當時就有王實味在延安被砍頭,到後來1957年,有幾百萬的右派被關、被管、被殺,好幾代中國人是在這種一黨獨大的文藝環境當中長大的,這個影響其實是非常深遠的。中共紅歌的影響,不僅僅是在親共的人當中,甚至是在抗議的人羣當中也有。「六四」天安門學生抗議的時候唱的也是這些紅歌,海外中領館組織的升旗儀式,參加者唱的是這些歌,有組織的歡迎隊伍、攻擊抗議者的暴力活動唱的都是這些歌,這些歌它實際上確實是帶了中共的這些暴力因素在裏面。 外國人他也搞不清楚。在這個白宮演奏事件發生以後,一些美國的中國問題專家曾經發表過意見,有些人就說這是中美文化的差異,好像中國文化是到人家家裏作客就要去羞辱主人似的,那也不是中國文化,那首歌也不是中國文化,那首歌是中共的黨文化,是中共統治以後製造出來的。中國歷史上是一個「禮儀之邦」,他不管是待客,還是到人家那裏作客都是以禮相待的。在人家主人家裏如此無禮,它是黨文化,不是中國文化。 黨文化的一個表現形式就是用恨來表達愛,所以在紅歌當中用恨來表達愛,它是體現的最淋漓盡致的了。在一些最流行的紅歌當中必定有鬥爭、有殺戮、有仇恨,只是說表面的用詞會有所差異。你像在《我的祖國》這首歌裏面是豺狼獵槍,在《我的祖國》鋼琴曲裏面插入的變奏部份,就是《英雄兒女》插曲當中它是戰旗鮮血,你看都是血淋淋的。在另一首《歌唱祖國》當中就是叫敵人滅亡。這種紅歌你去看,它基本上都要包括一個所謂對敵人仇恨的內容,其原因就是因爲在中共的統治下所製造出來的所謂愛國的情緒,愛黨的情緒,它是要以仇恨黨的敵人的方式來表達的。 紅歌現在不僅僅是中國現代中共統治以後的歷史,而且是實實在在的現實。重慶2年前開始的唱紅,現在已經漫延全國。也就是中共的意識形態它根本就沒有改變,這些意識形態還在繼續羞辱那些在紅色革命中死亡的幾千萬人,還在繼續羞辱這些紅歌所代表的不同的中共統治的時代、不同的政治運動當中受過迫害、受過傷害的中國人。所以我覺得對於大多數中國人而言,這是比郎朗白宮演奏更直接、更重要的事件。畢竟這個紅歌還在繼續影響着中國人,還在繼續傷害着中國人,所以更重要的是在今天的中國如何消除黨文化的影響,消除紅歌所存在的土壤,消除紅歌的存在和它的影響,這是中國更當務之急的事情。 統戰的棋子 最後我們想談一下統戰的棋子。在海外的中國人當中只要是名人,中共就會充分的利用他爲中共自己的利益服務,會把他用盡。這個區別不在於中共是不是要利用他,它的區別實際上是當事人自己願不願意被利用,和他願意被利用的程度如何。中共的統戰工作,它對海外的中國人,對入了外國籍的華人,對有華人血統的外國人,只要是名人他就是統戰對象,就是中共形象工程的一部份,也是中共對外滲透影響其它國家內政的一個部份。 最近一段時間開始在紐約的時代廣場在連續播放一箇中國國家形象片,現在播的是人物篇。這裏面至少有三個人是美國籍的,還有一些是拿了美國綠卡的。如果說入了美國籍了,他已經宣誓效忠美國了,他和中國的國家形象有什麼關係?不要說美國人看了一頭霧水,就是我在那個地方看也看的一頭霧水。籌劃這個片子的人一定是拿了很多回扣,拿了很多油水,然後做出這麼一個形象篇的「豆腐渣工程」。在這些人物當中能夠被西方普通民衆熟悉認出來的大概也就是兩、三個人而已,讓時代廣場上99%的遊客看不明白的人物,除了燒錢以外,還真的是看不出來有什麼用處。 但是從另外一方面我們可以看出來,就是通過這個國家形象片可以看出中共對世界上有名氣的華人、華裔如何急切的想利用他們的這種心理狀態,把他們當作工具來使用的心理狀態。在美國公共廣播電臺採訪當中,郎朗說他自己是個音樂家不是政客。因爲郎朗也入了這個國家形象片的人物篇了,形象大使就是政治。爲什麼你在名利雙收的時候不拒絕,不說一句自己不是政客呢?在中共給他當全國青聯副主席的時候,他怎麼不說他自己是音樂家不是政客呢?是就是是,就要敢於承認,還是那句話,就是敢做要敢當。 他在採訪的時候回答一個問題,就是關於國內的網民對他演奏的曲子加入了新的解釋,他怎麼看的時候,他是表示難過和失望(sad and disappointed),他是難過和失望。他既然這麼說了,我們姑且相信他說的是真的,那我確實願意相信他的本意並不是故意冒犯和羞辱美國。但是我也不相信他說的:他不了解這首歌的背景和解釋。我更相信他主要是爲了討好中共領導人,順便也在中國大陸的中文網站上樹立他一個自己精心打造的所謂的愛國形象。 但是這裏有一個問題誰都避免不了,就是中共的意識形態,它和美國以及世界上其它主要的國家的民主自由的世界潮流是對立的。因此你要想討好中共的話,那麼遲早會和世界上主要的國家的價值觀發生衝突。因此這種事情不是說你抱着投機的心理能夠逃過去的,要想爲中共站臺、爲中共代言是要付出代價的。好,謝謝大家。 (《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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