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二日】在过去的十七年中,孙利龙屡遭绑架关押,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十年,在吉林监狱遭受长时间暴打、“死人床”、坐板等酷刑折磨。二零一五年六月八日,五十一岁的通化市法轮功学员孙利龙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在《刑事控告书》中,孙利龙写到:“早晨,犯人都出工了,五个恶犯把我棉衣棉裤扒掉,四个人一起拽着我的胳膊和腿,一个人拿着带钢头的皮带,往我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累了,再换下一个接着打。五个人抽了我上百皮带,打的我皮开肉绽,线衣外面一摸都是血。” 抻床,又叫“死人床”,孙利龙说:“通化的(法轮功学员)张宏伟被上抻床迫害,狱警利用犯人整天整宿的随意折磨张宏伟,用针扎他的阴部,腰底下垫球、针头等东西,使身体弓起来,痛苦不堪;还用袜子、破布堵嘴,不让上厕所等等。抻完再固定,连续六十八天。” 下面是孙利龙在《刑事控告书》讲述的他被吉林监狱迫害的部分事实。 挂条幅 遭绑架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我看到电视、报纸、广播到处都是一言堂的污蔑、诽谤、打压、恶毒攻击法轮大法,没有一点说理的地方,如“文革”又一次到来。想到他们这样针对修心向善、祛病健身的老百姓,还自称是人民的“公仆”,我就做了一面“法轮大法好”的条幅,挂到了市政府的楼上,想让领导知道一下真实心声。 结果,国保大队长荆全贵就带人强行撬开我租住的出租屋的房门,绑架了我,并送到通化市公安局刑警队进行酷刑折磨。 通化刑警队的酷刑 他们给我戴着黑头套送到了刑警大队的酷刑室。在那里,支队长王毳毳跟我说:“到这里来的人都没有活着的,都是被判死刑的人。”然后他们三个警察就对我实施了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他们先把我铐在铁椅子上,用电棍往我的嘴里、腋窝、阴部、大腿根等敏感部位猛电,又扒下我的衣裤,只穿个裤头,推着铁椅子放到厕所里,开开门窗,用凉水浇。四月的东北,天还很冷,冻的我直打哆嗦。他们没达到目的,又把我带回审讯室,拿来准备好的辣根,往鼻子、嘴里挤,看不起作用,就拿了个空水桶扣在我头上,几个人同时在外面敲,敲了很长时间,又用电棍电,拉到厕所里浇凉水,又拿出打火机往肋骨上狠劲摁压,按的我的肋骨像折了一样。 他们又去找屎,企图灌我,但没找到。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铁桶敲头 |
反复的电击,使我身体随着强烈的抽动,一蹦一蹦的,虽然有两个人摁着,但还是把铁椅子都带起来了。 更为卑鄙的是,他们还拿了很多李洪志师父的像,进行侮辱。所有这些行为都不是一个哪怕有一点良知的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他们却在江氏的邪令下披着警服,耍尽流氓。直到电棍都没电了,他们才罢手,把我送进了看守所。 那天王毳毳说:“明天我不干了,快换别人来吧!”我想,如果没有江泽民的邪恶命令,他们也不愿意这么行恶吧? 吉林监狱的酷刑折磨 这一关就到了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二日,东昌区法院以“刑法三百条”,非法判我十年,十二月十二日,送进吉林市第二监狱。吉林监狱是人间地狱,酷刑之惨烈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 到达监狱后,狱方把家里给拿的棉衣、棉裤、毛衣、毛裤、带颜色的衬衣、衬裤等三十多件衣物全部没收,只留下两套线衣线裤,逼着穿上囚服,到监狱医院体检。 1. 暴打 我被分到全是暴力罪犯的五大队监区,我刚坐下,牢头也称“包队”叫王伯友的犯人上来就一顿拳脚,把我从板上打到地下。我大喊“打人了”,没有任何警察来管,反倒又上来两个犯人一起打,我冲出屋,跑到走廊里,大叫“打人了!”结果又被犯人们抓回去暴打,直到打累了才住手,整个过程无一狱警或监管人员出现。这就是这里的“管理方式”与“水准”。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 |
第二天,五监区的姓费的狱警带了两个犯人叫我到楼头的小屋谈话。费某某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他就出去了,接着那两个犯人进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暴力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费狱警才进来,对两个犯人的暴行熟视无睹,不闻不问,只是让他俩把我架回屋。 因为不写“四书”(认罪书、悔过书、保证书、揭批书),狱警每天利用重刑犯折磨我。他们用加分减刑的条件唆使重刑犯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用酷刑。 第一周,他们对我软硬兼施,从无故用竹条敲脚踝到拳打脚踢,到恐吓假劝。看我不为所动,第二周,他们开始连续七天七夜不让我睡觉,叫“熬鹰”。 这样过了半个月,看我还没写,早晨,犯人都出工了,五个恶犯把我棉衣棉裤扒掉,四个人一起拽着我的胳膊和腿,一个人拿着带钢头的皮带,往我身上猛抽猛打,直到打累了,再换下一个接着打。五个人抽了我上百皮带,打的我皮开肉绽,线衣外面一摸都是血。 酷刑演示:毒打 |
恶犯们又说:“把他绑上床,抻!这些炼法轮功的人谁都没超过七天,就他半个月了,不往死整,不行了。告诉你,这是监狱,打死的人多了,哪个月不得死几个?有的尸体都硬了,还挂上吊瓶开着警车一路叫着,假装抢救呢。在这里,死个人就像死个蚂蚁,这叫敌我矛盾。你看哪个死的人家属把监狱告赢了?干部发的话,给他上床抻!” 我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违心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写了一遍“四书”,他们说不行,还要被毒打一遍,最后照抄一遍,才算过去了。没过几天,我觉得这样做不对,修炼真善忍没错,所以就写了声明,将“四书”作废。等队长下队,我把声明给他,他看后,气的撕掉了,啥也没说就走了。 2. 关严管室的抻床(又称“死人床”) 有一次,我在屋里讲法轮大法好,有个犯人出去报告了狱警,我被押进了严管室。严管室是监狱成立的最邪恶的折磨人的地方。这里最邪恶的地方是抻床,也叫“死人床”。为了折磨炼法轮功的学员,他们把原来一号一栋小楼都腾出来,准备了二十多张“死人床”。 床的结构原理是这样的:在一条大铺上,按人的两臂两腿分开抻直的距离,分别在铺下镶进四大块铁板,上面分别钻几排带螺丝的眼,把铁用车床车成能铐上手腕和脚腕的扣子,铐口边上能拧螺丝,下面是螺丝扣,按人体高度,移动在相应那排螺丝上,再打开铐子,两个人在两边一抻,扣在手腕上,拧上螺丝。另两个人拽腿,差点距离时,用脚蹬肩膀,扣在脚腕上,整个人就起空了。抻十多分钟,活动活动手腕,说怕抻坏。边抻边活动,手腕像掉了一样,更疼。整个胳膊和腿的骨头抻开,如掉了般剧痛。一般不超过半个小时,即便这样,有个犯人抻完就永远瘸了,上告也得不到受理。还有的就活活痛死。这一切都是恶警指使犯人堂而皇之的干的。 酷刑演示:抻床 |
那个严管犯人的头儿叫“大刚”(王志刚),为了多挣分减刑,他经常抻人。来这里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都上过抻床,张闻被抻的两个脚腕、手腕都磨烂了。结痂后,血痂里还继续流血。因为手铐是铁板做的,抻时稍稍一动,手腕、脚腕就磨坏,有的手铐陷进肉里很深,几个月都不好。通化的张宏伟被上抻床迫害,狱警利用犯人整天整宿的随意折磨张宏伟,用针扎他的阴部,腰底下垫球、针头等东西,使身体弓起来,痛苦不堪。还用袜子、破布堵嘴,不让上厕所等等。抻完再固定,连续六十八天。 3.坐板 除了抻床,每天坐板也是这里折磨人的重要方式。坐板时,要求盘腿挺胸,衣服给抹平,稍有不平,就会招来值班的五个犯人的连踢带打耳光。每天从早晨四点五十分一直坐到晚上十点,期间除站排放毛(上厕所)两次,三顿饭三个窝窝头外(每顿饭不得超过五分钟),其他时间都得坐的溜直。室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值班的犯人来回在地上走动,走到谁跟前时,谁心里都捏把汗,丝毫不敢动。这种心理上的恐惧折磨一点不亚于直接遭受酷刑。这样,一般不超过半个月,屁股都得坐破。挺过一个月磨出茧子后,才不太疼了。但那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回想起一九九九年七月份之前,大家安静、祥和的炼功,与人为善,人心归正,那时很多修炼人家即使是住楼的,连门都不锁。人心安定,社会和谐。从江泽民开始迫害的这些年,民不聊生,家无宁日。公检法机关更是枉法败坏,上访有罪、因言获罪、任意截访、办洗脑班,非法拘禁公民,都是镇压法轮功之后滋长出来的社会毒瘤。 人生苦短,人命关天。请检察院、法院一定正视江泽民的罪恶,依法立案,公正审理,还公平正义于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