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2日,陈刚全家参加华府法轮功大集会。图为陈刚全家向美国国会议员Ross致谢,感谢议员对法轮功学员营救亲人活动的支持。 【明慧网2003年8月1日】大纪元时报报导 / 儿子从中国来美国看父母本是一件很普通的事,然而对于居住在南泽西的陈氏一家来说,今年的7月18日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日子,他们终于迎来了久别的儿子陈刚。母亲陈凝芳眼里含着泪,能看出她见到儿子特别高兴、特别激动:“在儿子来之前不知道梦想会不会变成事实。是不是真的?第二天早上睡醒觉一看儿子还在旁边,才相信确实是真的。看到儿子就好象是再一世又重新见到了他的感觉。我以前知道他受了很多苦,从网络上也知道北京团河劳教所的邪恶,但不知道这么具体。更想象不到那种残酷迫害的程度真正是令人发指啊!” 陈凝芳是中国国家一级长笛演奏家。图为陈凝芳在华府接受记者采访。 三年前陈刚在家中无辜被抓,只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就被判劳教一年,被监禁在北京团河劳教所,遭受了种种非人待遇和酷刑折磨。一年后,又无辜被延期半年。出狱后仍受到监视和控制。 今年31岁的陈刚原先在一家大型合资公司北京分公司任后勤经理,妻子小白也在外企工作。父亲陈汝棠拉大提琴、母亲吹长笛,都是中国国家一级演奏员,在中国中央交响乐团演奏了33年直到1996年退休;姐姐陈缨是费城交响乐团首席长笛演奏家穆雷.佩尼兹的关门弟子,是新泽西州公民,现任一公司经理。 陈刚妻子小白回忆说:2000年6月25日大约半夜一点,听见有人砸门,几个警察撞进来,把丈夫和婆婆给带走了。 父亲当时问:你们为什么抓人?符合法律当中哪条?你们十几个人背不出一条来?带到哪去?他们说是北京朝阳区的,24小时之内告诉。结果4天过去了,也没人告诉。这说明根本就没法律。老婆孩子给拉走了,不知道在哪儿。第五天,才被告诉关在北京市公安七处,但仍不让见面。 小白:“那时日子很难熬。大活人不知在哪?什么情况也不知道。一个月后,婆婆被放出来了。陈刚被判劳教一年。3个月没让见上一面。9月终于得到许可看他。隔着玻璃,里外都是警察,还得通过电话说话。10分钟什么也来不及谈就让离开了。一年半里,我每个月都去看他,其中有6个月没见到他,他出来后才知道是因刚被打过身体没恢复,不让家属见。” 到底是什么原因陈刚被判了一年的劳教呢?这仍是一个谜。七处的警察甚至说:“恰恰这一点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你,你会说这算什么理由呀!”陈刚说:想来也只是曾与几个法轮功学员见了一次面,吃过一次饭。因为镇压前我和我母亲是炼功点的辅导员,就无辜被抓。小白说:“就是到今天也没告诉我们理由,也没收到过延期通知,好不容易盼到他一年到期时,我准备去接他,可是610办公室一个电话说延期了,就又被关了半年。中国没有法律。” 陈刚说:“人们很难想象北京团河劳教所的黑暗程度,进了那里就不被当人看了。整天不许抬头,得把头低到最低的程度。只要你坚定信仰,它就用所有的办法来对付你。每分钟都制造痛苦来折磨你。谩骂、殴打是家常便饭。还经常用电棍电,其他劳教人员被一根电棍电已经受不了了,可是对法轮功学员用五、六根甚至十一根几万伏高压电棍电全身,每电一下就象被蛇咬了一下,电在头上就象被捶子打在头上一样。每次电很长时间。恶警们还专拣要害部位电,如:头、胸、下身等。皮肉被烧焦,有一个学员的腿被电得都看到骨头了,惨不忍睹。我曾被电过好几次。” “还有叫其他劳教人员打、罚站、练队、体罚、不让学员睡觉。不转化的学员,每天只有2-3个小时的睡觉时间。当时我抱定不妥协这一念,曾经有15天连续不许沾床不让睡觉,一闭眼,马上被踢打弄醒。两班人轮流看着。并且让干很重的活儿。” 小白说:“10月初听一朋友说陈刚在里面10多天不让睡觉,当时我眼泪唰就下来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想他们(北京团河劳教所)真不是人。给所长打电话不回答,发信也没回音。” 陈刚说:“还有一种体罚叫‘军蹲’,让人单腿蹲着,膝盖不许挨地,体重完全压在一只脚的脚趾上,十分钟就麻了,可是逼迫法轮功学员一蹲就是几小时。时间长了是非常痛苦的,蹲不住而倒在地上,又招致新的打骂。”他说:“因我拒绝转化,不念诋毁法轮功的书,老是揭发他们打学员、体罚等等恶行,就把我送到集训队,剥夺被家人探视的权利。” “恶警经常指使劳教犯毒打我们,有一次我被打的全身是伤,脸变形,然后他们把我捆起来,手捆在背后,腿、脚都被捆着,强力把脖子与腿贴着捆起来,放在一个脸盆上,被推到很矮的床下,床上再坐上几个人。我不能呼吸。几乎要窒息了,到了死亡的边沿,差一步就死了。两星期都走不了路被人架着走。有一名法轮功炼习者鲁长军就是被这种酷刑把腰打断,造成终身瘫痪残废。” “事情败露后,劳教局不得不进行调查。由于我向劳教局揭发和作证,被多次剥夺亲人探视权利,延长劳教期六个月,并再次被集训。主要犯罪的队长都没被处理,找了几个犯人当替罪羊。 “劳教所有规定,一年刑满后,可延半年,最多只能延1年。为了迫使学员放弃修炼法轮功,延期一年到头时,警察把人拉到看不到的地方,脱光衣服,泼上水,用十几根电棍电,一天不行第二天接着电,就是让他们妥协,惨不忍睹。 “比肉体折磨更残酷的是精神迫害,在劳教所不让看法轮功的书,不让炼功,不让睡觉,不让法轮功学员接触。恶警指使一帮邪悟的人围着你,白天黑夜散布歪理邪说,强迫你看那些造谣的电视、书报,使你本来已在肉体酷刑中疲惫的身体不能休息,在精神上折磨你。” 2001年底12月25日陈刚被释放,却又被街道办事处直接软禁到一个地方,直到2002年1月4日才回到家,释放后仍不自由。一个星期要向居委会打电话或去一趟,告诉他们去哪了。 陈刚说:“来到美国后感到这里太自由了。太幸运了。在国内的法轮功学员时刻都在承受着非常大的压力,生活很困难。国外的支持给国内学员非常大的鼓舞。国际声援起很大作用,制止镇压迫害。” 小白说:“相比之下他受的迫害还不是最惨的,劳教所的队长说:陈刚有国外亲属,他们有所顾忌。” 父亲陈汝棠说:“有人问:‘你儿子已经关在里面了,你越讲对你儿子的迫害会不会越严重呀’?我们曾在多种场合以及多家报纸、电台、电视台讲过儿子被迫害被监禁的事,作为受迫害家属,如果我们不讲,谁讲?正义是需要申张的。越不申张,迫害者越肆无忌惮。国际上的声音越强,对它是越大的抑制,这样它才能有所顾忌。讲得越多越好。” 居住在南泽西、来自俄罗斯的爱琳,听了陈刚讲述他在国内遭受的迫害,她说:“非常吃惊。法轮功学员在中国的处境太可怕了。不可想象他们与家人朋友的境况。这是对人性的犯罪。我们身在美国要尽一切努力终止这场迫害。很多例子说明国际反响对抑制迫害非常重要。” 陈妈妈说:“江泽民这一伙迫害法轮功实在是太邪恶了。把他诉上法庭,就是申张人间正义。希特勒、纳粹过去几十年了他们的罪行还是要追查到底的。所以我觉得现在诉讼江非常应该,不能再象以前他们好象什么都可以干。我们能和儿子重聚很高兴,可是还有很多学员仍被关着,甚至连美国公民李祥春也被监禁,并被强迫灌食,我可以想象……我们这里一位学员的姐姐还在监狱里。还有很多很多无辜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正在遭受着迫害。虽然我们一家团聚了,我们应该在海外更加努力呼吁。只有海外的声音才能替这些法轮功学员大声疾呼,在国内他们没有这个条件。呼吁是有力量的,可以抑制邪恶。我衷心祝愿所有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能早日与他们的父母妻儿亲人团聚。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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