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6月14日】我于2000年10月因到功友家串门而被抓进派出所,后被判非法劳教2年。先后在吉林市、辽源市、长春市奋进和长春市朝阳沟4个劳教所关过。对这几个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恶警失去人性的残酷迫害及大法弟子的据理抗争、坚定地维护大法的表现历历在目。下面仅反映几个有代表性的事件。 派出所所长说:“今夜来个‘一对一’,死无对证” 王立新之死 “3.14”惨案:重伤害50多名,打休克的15人 两次联名上告 开拓环境 “第三次转化攻坚战”不了了之 派出所所长说:“今夜来个‘一对一’,死无对证”
2000年10月24日下午3点多钟,我们三人到功友家。刚进门不到三分钟,就有4、5个警察闯进来,不由分说把我们拉到了派出所,连夜审讯。因为我们什么都没干,他们硬逼我们承认做了什么事是办不到的,我们不承认。它们就使尽了招法酷刑逼供,这里仅举两例遭受酷刑的事例: 李树梅,53岁的小学教师,龙东小区炼功点的辅导员。恶警把她单独铐在地下室的老虎凳上一天一夜,不让她喝水,不让她大小便。张守生,48岁的工人。26日的下半夜三点派出所所长亲自提审。所长第一句话就说:“黑社会讲一对一,为了死无对证。咱们今夜也来个‘一对一’,你要不交待,死了也白死。你想好了,说还是不说?”张守生说:“该说的都说了,难道你还逼着瞎编不行!”恶警所长抓着他的头就往墙上磕,几下就把张守生磕昏迷了,倒在地上,派出所所长又用穿着皮鞋的脚连踢带踹,还狡猾的就是不把脸打伤。他打累了,休息了一会又问张守生:“你到底说不说!”张守生摇了摇头,恶警暴跳如雷,把门窗打开,刺骨的寒风吹进来,然后剥光了张守生的衣服,往身上浇水,一边浇一边恶狠狠地说:“叫你嘴硬,我把你都冻成硬的,想说可就晚了!”张守生咬着牙蜷缩在刺骨寒冷的水泥地上。11月末处在寒带的吉林市,气温晚上已经下降到零下二十来度。恶警所长浇完了就回屋睡觉了。到五点多钟他醒了,突然想起来张守生还在水泥地上赤条条的冻着,他以为人早就冻成冰棒了,有点担心地走到张守生身边,伸手摸了摸身子还是软的,才松了口气。凌晨六点来钟,张守生被放出来了。我们看他几乎脱相了。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脸铁青得吓人,一举一动都象机器人。 按法律规定,派出所只有48个小时的拘禁权。而该所对我们7个人足足审讯、逼供、诱供、骗供了三夜两天。最后实在不能再拖了,只好草率的凑成了材料,把我们分别送进了拘留所和看守所。 王立新之死
吉林市第三看守所,位于市郊一个山脚下。在我被关进看守所十多天以后的一天下午,狱警推进一位戴着手铐的功友――王立新。此功友方脸大眼,中等个,身体很强壮。他从被抓开始就不吃不喝,不回答恶警的话。第三天,警方查到了他的下落。第三天晚上他仍不吃饭。犯人班长说:“你这不是跟我过不去吗?”班长的打手插话说:“你分到这个班,算你烧高香了。要是在别的班,早就把你打个半死,看你吃不吃!”王立新笑着说:“我们炼法轮功,做好人,反而被抓,我想不通,心里觉得憋屈,吃不下去。”他的和善的表情和话语,赢得一个个大法弟子赞许的目光。一个功友借早上给他洗脸的机会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他说:“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也不需要。” 第四天上午灌食后,王立新直接被送到了六班,有人听管教在走廊里对六班长说:“别像五班那么无能,他要再不吃饭,给我往死里打,出了事由我顶着!”结果当天晚上王立新仍不吃饭,六班长和两名打手,一顿拳打脚踢,王立新被打得抱着脑袋在地上滚。第五天上午又被两个刑事犯架着去灌食,路过五班门口时,看到王立新的眼已肿得看不到眼球,拖着一条腿,全靠人架着走,嘴里痛苦地呻吟着。这次灌食不知是盐水太多,还是导管插错了,王立新喊着:“你们没有人性的折磨大法弟子!不会有好下场!”嗓子沙哑的厉害,吐字也不清了。夜里,听到王立新不停地干咳,咳嗽完了就有气无力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微弱。到天快亮时,呻吟声消失了,走廊里响起了慌乱的脚步。 后来听说,这位年轻的大法弟子就这样活活地被折磨死了。王立新,32岁,未婚,是吉林市某厂的下岗工人。下岗“买断”得36000元钱全用来讲真相救度众生。自己买了电脑,收发上网文章和经文。他就是在街上散发材料时被抓。吉林市司法局为掩人耳目,把恶警所长和主管六班的管教调换了单位。六班长和两名打手提前作了处理。 2001年1月,他们通知我收拾行李,把我送去了吉林市欢喜岭劳动教养,关押在劳教所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队。 “3.14”惨案:重伤害50多名,打休克的15人
吉林市劳教所为了便于迫害,于2001年3月7日以法轮功中队为主,把分散到各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都集中上来,共198名法轮功学员,成立了专门迫害法轮功的大队,下设严管、普管、宽管三个中队。宽管在一楼、普管在三楼、中间二楼是严管中队。集中所里的暴虐之徒,加强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大队成立的第二天,严管二班的法轮功学员潘敬文,因坐板时,两腿没有伸直被打并罚了禁闭,关进了小号。二班为此决定绝食。我们得到消息,也决定绝食,支持二班的正义行动。 绝食的第三天,大队长梁××出面了,司法局办公室主任也来了。叫这两个班各出三名代表,到大队办公室。梁××五十多岁,军人出身,大嗓门,急性子。他首先承认了严管中队打人的错误,然后问代表:“有什么要求,群众有什么意见,都可反映上来。”我们提出了三条:一立即解除对潘敬文的无理折磨;二是今后不再发生打人事件;三是改变坐板两腿伸直的做法。梁大队长对前两条同意,第三条认为是司法局定的,不敢做主,得请示。法轮功学员看他态度不明确,就坐到地板上,一边演示一边说:“两腿伸直重心后移,身子本来往后倒,还得把腰挺直,时间一长,谁也受不了,这是一种残酷的变相体罚。再说中华民族五千年来的文明习惯就是盘腿坐着,伸着两条长腿被视为无教养的坏毛病。”梁××很不高兴的问他叫什么名字,威胁要“规矩点”。因为这个伸腿问题是绝食的核心问题,他不高兴法轮功学员也得说。梁××沉思了一会说:“只要别打坐练功,散盘还是直伸都可以。暂时先这样,待请示后再定。”局办主任说:“怎么样?梁大队长都答应你们了,回去叫大家吃饭吧!”就这样,第一次绝食历时三天。 事隔三、四天后,三楼的功友才得知严管中队绝食的消息,于是他们也绝食以支持我们严管中队。这太出乎恶警们的意外了。他们原以为普管中队的人都是比较老实的,大队长梁××不顾对我们不再打人的承诺,亲自指挥,大打出手。全大队十多名恶警,一起动手打起来。我们听到楼上劈啪的打人声和功友的惨叫声,心如刀绞:“不许打人,打人犯法!”我们一边喊一边使劲踹地板,叫一楼宽管的功友也知道发生事了。我们要求见大队长,他们不见,一连两三天除了值班的民警外,其他的都不露面。我们决定再次绝食,并通知一楼功友,统一开始绝食抗议。3月13日起,全大队开始了绝食行动。整个大楼死一般的沉静。原来当局正在召开紧急会议,研究镇压措施。 3月14日上午9点,三楼又响起了打人声,而且比前两天声音更大,功友的喊叫声更凄惨。我们从窗户看到被打坏的功友,头流着血,几个人抬到楼下院子里,叫来了吉普车,拉去医院。我们再也无法平静了,纷纷喝令他们停止暴行。 楼上刚平静下来,我们严管中队的大铁门哗地开了。管理科的郑胖子(科长),教育科的赵科专,带来两个科的科员和办公室的十来个干警,人人手持电棍或狼牙棒(一种灌了铅的胶质棒,棒上有刺,此棒伤里不伤外,是最阴毒的一种刑具,已列在废除之列,可劳教所还在使用)如狼似虎的凶神恶煞般的冲进来,后面跟着梁××带着全大队近20名干警,也是人人手持电棍和狼牙棒。他们像疯子似的见人就打,一边打一边歇斯底里喊着:“叫你喊!叫你敲管子!叫你绝食……”这30来人组成的刽子手,毒打手无寸铁而且是打不还手的大法弟子,近一小时。接着一个个点名,点一个有两个恶警拖到办公室,剥光衣服两个人按着打,只要不答应吃饭就一直打下去。当场打休克的7人,打破头、打断筋骨、打昏死过去送医院的两人。事后统计全大队被打90人,重伤害50多名,打休克的15人。分别送卫生所的和医院抢救的5人。 事件发生后,当局做贼心虚,实行全所戒严,包括刑事犯,一律禁止探视。纸是包不住火的。全所500名工作人员,他们中有不少是法轮功学员的亲朋好友,同情法轮功的也大有人在。所以不几天整个吉林市都掀起了轩然大波。有的说:“劳教所打死打伤了好多人,……”因为劳教所建在山脚下,站在围墙外的山坡上可以看到劳教所的大院。每天都有几百人包围着围墙,质问当局为什么不让探视?是不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有的直接找到司法局,有的往院里扔石头……所干部都成了缩头乌龟,躲在屋里不敢见群众。 吉林市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这已不是第一次了。2000年大法弟子李再亟被迫害致死,明慧网揭露出来后,在国际上引起强烈反响,美国记者曾到吉林采访过。而这次如果曝光恶人们更受不了了,所以他们为了消灭罪证,采用了疏散的办法,把被打的一百来人分两批,第一批50人都是重伤害者先疏散到辽源、四平通化等地;第二批50人分到黑龙江。他们行动十分诡秘,只提前10分钟通知收拾行李,干什么,到哪里都不告诉。其中有几名功友是被抬上车的或架上车的。一名姓侯的功友后背被狼牙棒打伤,到辽源后天天发烧、咳嗽。到医院透视发现肺部全是沙眼,随时都有死亡危险。辽源劳教所怕沾到自己身上,马上通知家属要连夜来接人。 两次联名上告
在辽源市劳教所,我们吉林市来的15名大法弟子被视为“顽固份子”,他们采取了各种措施绝不让我们接触被强制洗脑的学员。可是一个餐厅吃饭,却无法改变,这就是我们和功友沟通的有利条件。 我们15人单独一个班,派了4名站岗的,也是管我们的,其中一名叫董哲,是在高压迫害下走了弯路的学员。由于我俩岁数接近,共同语言多一些,很快无话不谈。他虽然一时迷糊,但心属大法,暗中为帮我们做了不少事情,特别是为我们吉林来的从生活到介绍辽源的详细情况都帮,都介绍给我们,为我们很快地开展正法工作创造了有利条件。 他看了师父的《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的新经文,哭了,决心要公开声明过去的错误行为作废。为了便于开展工作,我和功友们都劝他暂时先不要声明,待所有走弯路的学员都明白过来以后,他再声明。他表示:为了大法他愿意忍辱负重。我把师父的新经文复写了几份由董哲发给各大队的功友。 三大队的张又文等五个功友,学了师父的新经文马上写了严正声明,还有些功友也在酝酿着写严正声明。三大队韩××用光缆线拧成的鞭子抽打他们。据说在以前的强迫中,再坚强的法轮功学员也抗不住三鞭子。这次他还是想用这个酷刑对付清醒过来的法轮功学员。张又文挺过来之后说,挨打时一直用正念对之,头三鞭有些痛的感觉,后来几乎感觉不到痛了。当抽到15鞭后背臀部都打烂了,恶警队长怕重伤致残,只好罢手。三大队没招了,就把张又文交给教育科。中午科长孔××喝了一顿闷酒,下午借着酒劲就大打出手,打累了叫工作人员擦血,包伤口,他躺在床上休息,血迹擦干了,他也休息好了,问张又文:“你还反弹不?”张说:“我心已定,你打死我也没用。”气的孔××脸煞白,又毒打了半个多小时,就这样打一会休息一会,一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张又文也没松口,最后只好把他关进了笼子似的小号罚15天的禁闭。 禁闭是设在集教队。我利用放风洗漱和大小便时查看了张又文身上的伤痕,了解了他严正声明后被打的经过。恰在这时,调到教育科做内勤的在残酷迫害下违心妥协的功友,他利用吃饭时悄悄递给我们一本“文明执法”的小册子,小册子摘录了从宪法、刑法、劳动教养法以及国际人权法等法律章节,特别是人权法和对警察的有关条文,很有用。我们决定以法律惩办打人凶手,有根有据。很快起草了份“惩办打人凶手、释放张又文”的上告信,功友们都主动的签上了名,由董哲直接交给了所长,所长立即找孔××核实并批评了他。从此功友们接连不断地严正声明,再也没有发生打人事件。两个多月的时间基本全部都清醒过来了,又回到大法弟子的行列。董哲最后一个把早已写好的严正声明交给孔××,孔××看大势已去也无可奈何,只好还同意他当副班长。 正法形势发展的这么快,误入歧途的法轮功学员醒悟得这么迅速,全靠师父新经文的指引。 第二次上告信,发生在同年七月中旬。因为一名刑事犯发现一位功友兜里有经文,未经许可就强行掏功友的兜,功友就护住经文,可是值班的警察却只把这名法轮功学员关了禁闭,而掏兜的刑事犯自由自在。事虽不大,但影响大,不能叫他们利用刑事犯监督法轮功学员的阴谋得逞。于是,功友们赶紧起草了“立即释放×××”上告信,所有功友都签了名,给了所长。所长了解情况后,迫于所有大法弟子的压力,立即把关押者放了出来。 联名上告信,告诉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大法弟子团结一心,才能战胜邪恶,有效地维护好大法。 开拓环境
辽源劳教所于2001年8月把我单独送到长春市奋进劳教所。奋进是司法部的“先进所”,对法轮功的迫害上也比辽源更恶劣,特别是施行“包夹”。我头一次听到“包夹”这个词。就问:“什么是包夹?”高说:“说白了,我们安排四个人昼夜看着你,你的一言一行都要听'包夹'的。”我生气地说:“我犯了什么罪,还得昼夜看着?判了死刑的人,也不会这样对待吧?”高说:“这是局里定的,我们只是照办。” 开始我很不习惯,吃饭、打水自己单独走了。管教看到了不说我,却指责包夹。包夹有些哀求地说:“老爷子,我们也不愿为难你,可是不这样做,管教就批评我们,还扣我们的分。您老就算为我们做的,习惯了就好了。”当局知道大法弟子都是为他人着想,所以就利用这一点,安排包夹,给“包夹”压力,实质就是给我压力。作为大法弟子,遇到什么环境,不是自己决定的,但是开拓环境却是自己的事。我要用理智去对付“包夹”,用智慧去利用“包夹”。全面的讲清真相,捍卫大法。 首先,我要和“包夹”建立密切的关系。急“包夹”所急,帮“包夹”所需;其次是在关系融洽的前提下,多讲人生的道理,讲修炼故事。叫他们明白,什么是人的真正生命,人活着到底为什么,和善恶有报的因果关系,自觉地做一个好人。这样,他们确实成了我的“卫兵”,有人不尊敬法轮功,他们替我争理;谁想占我的便宜,他们就制止;特别是我抄法、学法,他们不管不问,我炼功时他们给我站岗放哨;夜里我打坐,他睡觉,来了查岗的我把他叫醒。基本做到了,动功、静功常炼不断,还背熟了20多篇新经文。 在劳教所,讲真相是很困难的。劳教犯大都是偷窃、抢劫进来的,除了金钱女人,别的什么也不信。他不问你,你要说,他就说你在宣传法轮大法。为此,我采取了区别对待,顺其自然,找准说话或插话的切入点恰到好处地洪法或说明真相。再者,注意报刊杂志上有关符合大法观点的文章,看到了就抄摘或剪下来,就为讲真相。像报上登的外国人对人的元神不灭的实验;“梦幻间谍的故事”等都证明人是有元神的,而且可以离体帮人做一些事情。类似这样的报道、故事,我不但给刑教讲,也给队里干警讲……并巧妙地插入大法的道理。再就是利用写思想汇报或给子女写信的形式宣扬大法。我曾三次每次500字上下的汇报材料,给管教、队长看。给子女写了两次长信,第一次写了1万5千字,因里面出现了“法轮功”的字样,被没收;第二次写了两万字的长信,把我所理解的大法法理几乎全写上了。通篇没有一个“法轮功”出现,通篇全是大法的法理。“包夹”先看,又给我认为不错的有缘人看。因为是给子女的信,他们都愿意看,既使他们受到了教育,又密切了我跟他们的关系,应看的人都看过后,老伴来探视时带回去,邮给儿子和女儿,也算我留给他们的精神财富。 就这样,我在讲清真相中在奋进劳教所度过了一年多的“包夹”生活。有“包夹”比没有“包夹”更自由,更有利于洪法和讲清真相,也更有利于学法炼功。 “第三次转化攻坚战”不了了之
2002年10月又把我转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在所谓“新生班”搜出了我的20多篇新经文,轰动了全所。我的眼被打肿了,耳朵被打聋了,给我加期一个月。不到20天分到了二大队2班。全所共有7个大队,一、二大队对法轮功学员最残忍。我下决心“要命一条,要叫我背叛大法、辱骂师父,一万个办不到。” 一楼大厅的电子显示的红标语——“打好教育转化的攻坚战”(迫害行动),不停地显现着。其实这是当局的一种心理战。不久,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集中到四大队的会议室办班。第一天是所长王××说话,充满了血腥味,充满了杀气,宣布开始“第三次转化攻坚战”。前两次大规模迫害是在2001年末和2002年上半年进行的。我们二班有一名大专生,就经历过这二次的残酷折磨。当时,把他打昏过去,抬到卫生所,抢救过来,问他“转化不?”他摇了摇头,刚吐出了个“不”字又昏了过去。一大队在第二次大迫害时,遇上一位非常坚定的大法弟子,电棍、皮鞭、老虎凳等刑具全用了,就是不妥协。最后十个手指盖下全插进了钢针,痛昏过几次,就是不吐口。使这个全所以残暴出名的大队无计可施。 迫害一开始就是强迫看诽谤材料进行洗脑,晚上回到班里重点对象一个个坐在水泥地上,由刑教和值班的管教看着,通宵不让合眼,谁要打瞌睡、闭眼,轻者骂几句捅醒;重者,一顿拳脚打精神,白天照常参加洗脑班。在洗脑班上,由管理科的警察来回巡逻。看谁打瞌睡,就揪出来,交给本大队处理。后来由于大法弟子强烈抵制,不得不取消了不准睡觉的酷刑。 洗脑班共办了六天,绝大多数大法弟子没有一个向邪恶妥协的。洗脑班既没有开总结大会,也没宣布结束,就这样不了了之。功友们心里明白,他们除了罪名的升级,再也无计可施,这是正法形势发展的必然趋势。 从我一进朝阳沟劳教所,听到恶警说的全是:“不转化,就别想出去。”“不转化就是无期徒刑。”“×××已超期七个月了还没放。”对此,我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心里不为所动,我不再有度日如年的感觉。出我意料的是,2003年1月,正好我老伴来探视,在接待室里接到“解教通知”。我老伴办好了一切手续,接我出去。二大队的管教说:“没有转化,又没有当地610来人就释放的没有!你是第一个。”我非常清楚这是怎么来的:全靠大法的指引和恩师的慈悲呵护啊! (初稿:2003年4月末,修改于5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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