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我73歲的父親因為血管堵塞住院了。現在的醫院簡直就是一個黑錢的無底洞,醫院與醫院之間都有利益關係。縣城的醫院推薦父親到省會城市的醫院,醫生要他打支架,跟我們家屬商量。一個支架要五至七萬塊,而且以後每年要吃藥維持支架。我沒有同意,因為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我有師父,我不求常人。於是晚上煉完功後,我就求師父救救我父親。
第二天,我給一個朋友說了這件事。朋友說:「要不轉院吧,市中心這邊的醫院有咱們的朋友做主治醫師。你把縣醫院拍的穿刺影像的光盤帶過來,讓這邊的醫師看一看,如果必須打支架,咱們再打。不必須的,咱們就保守治療。」
於是我帶著縣醫院拍的光盤去了市中心的醫院。醫院的那個朋友帶著我們去了辦公室打開電腦,把光盤放進去,找了好半天,裏面也沒有找到文件。
醫院的朋友說,這張光盤是空的,裏面根本沒有文件。我說,這也奇怪了,東邊那個醫院的醫生,昨天還看了光盤上穿刺影像。今天怎麼是空的呢?他也說太奇怪了,如果光盤壞了,光盤在電腦裏面根本是打不開的,但是這個光盤是可以打開的,裏面卻沒有文件。還沒有見過這種光盤呢。
他又帶著我們到了另一個樓層一個大的電腦室。這裏面有醫院最好的一台電腦,有一個專業讀光盤的光驅盒。插入光盤後,結果是一樣的,還是可以打開光盤,但裏面卻是空的。
我給弟弟打電話,問他:“你昨天把這個光盤帶到東邊那個醫院,醫生看到穿刺影像了嗎?”他說看到了。為什麼現在看不到了呢?我思來想去,一定是大法師父把父親的這個病業打掉了,根本就不需要打支架了。
第二天,父親順利轉院去了市裏的專科醫院,醫院不讓家屬在病房。
到了星期一,在我不在身邊的情況下,父親和弟弟兩個人商量,決定打一個支架,而且很高興地跟我說:“手術非常順利,也很快,來了就是打支架來了,不打支架到大城市二幹啥來了?”
手術後三天,父親怕再花錢,就鬧着非要回家。現在看來打支架也不是壞事,讓他打一個支架心裡害怕一輩子,把跟了他大半生的抽煙、喝酒、賭博這些惡習全都戒掉了。
這年冬天,父親經常做噩夢,舌頭根發硬,而且沒有感覺,說吃飯像吃沙土,天天說自己到壽了,要走了。特別是到了臘月,他鬧的更厲害了,天天尋死覓活的,誰勸也勸不住,還天天做噩夢說有人要抓他。
有一天早晨,我煉完功後,感覺身體一沉倒下,立即做了一個夢:我到了老家。在堂屋裏面有一張床,母親坐在床頭旁邊小凳子上哭。父親半仰著身體躺在床上,臉色黢黑。我站在床頭西邊,在父親床上方一米多高的位置,有一個黑色的,巨大的物體,人不人,鬼不鬼的,用鉤子鉤著父親的舌頭往外拉,父親疼的從嗓子裏發出低沉的痛苦聲,但是想喊又喊不出來,痛苦萬分。
我立即手指那個黑色的物體大聲說:「你不能帶他走,他是念過‘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人。他是不歸你們地獄管的人。」
那個黑色的物體發出低沉的聲音說:「今天就是要帶他走的,你不要多管閒事。」
我說:「那不行,他不歸你們管。我要念九字真言了。」
那個黑色的物體發出低沉的聲音說:「念我也不怕。」
我馬上立掌念發正念口訣,那個黑色的物體立即化成一股煙,跑掉了。父親身體馬上躺到了床上,臉色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我從夢中醒來,立即給老家打電話。母親說:“這幾天父親天天都喊著不活了,剛剛還難受了一陣子,現在躺下睡著了。
我把剛才的夢境講給母親聽,母親很是感動,感謝大法師父幫父親度過了生死大難。
又過了兩三天,我睡夢中聽到有個聲音清晰的說:「生死大難已過。」
現在想起來,那是師父的聲音。
兩三年過去了,父親的身體一直很好,中共病毒瘟疫很厲害的時候,父親也沒有染疫。
如今,父親76歲了,戒掉了50年的煙酒癮好,也戒掉了40年賭博的惡習,專心做個小生意,天天跑來跑去的,也不知疲倦。
現在父親兒孫滿堂,給他錢他也不要,非說自己掙的錢花著舒坦。
我們全家都感恩師父,感恩大法。
(本文根據明慧網文章編輯整理)